宁“看”到了,但身体本能的恐惧和颤抖还没消失,想攻击也做不到。于是安宁聚气,准备在人偷袭到身前时再躲开就是。
她对敌人攻击的路线算的没问题,却漏算了除了偷袭者,自己身后还护着个人。
苏梦枕此时想举刀帮她格挡已经做不到了,于是整个人蹿起,贴上了安宁的背后。刺向安宁后心的冷刃因为他蹿起高度的问题刺进了苏梦枕的左肩,安宁甚至感觉到了从他伤处喷出鲜血的温度。
自己这是被保护了?这一刻,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
雷声消失,安宁也缓解过来。随后蓝光一闪,这次没有捡要害让人失去行动能力,而是直接挑了偷袭者的咽喉。
她的身手何等迅速,杀人的同时也扶住脱力的苏梦枕,在他倒地之前就已经收招,矮身将人背在背上,飞跃而起。
还是那雌雄模辩的声音,即使在雨中也清楚的很:“一群只会偷袭的败类,能追得上尽管跟来!”
一片漆黑之中,苏梦枕知道自己定是被带着急速移动,但是究竟有多快,没有参照物也无法判断。身体的感触已经全部消失了,倒是听觉嗅觉还都在。大概判断的出是进了山里。
忽觉一股腥臭味扑鼻,安宁的声音有些喘:“先在这里休息下。他们带了猎犬,怕是给你身上用了什么可以追踪的东西了。这应该是个熊洞,气味大,应该瞒得过猎犬。”
“嗯。”苏梦枕应一声。
安宁扶他坐下,“我要帮你处理一下伤,你现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洞中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却很拢音,轻声说话也听得清楚:“除了视觉、听觉和嗅觉之外几乎都没了。”
用上“天眼”来仔细观察,他被雨浇透,在这深秋时节已经冻得肤色发青,但是连发抖都没有。对此,安宁表示十分满意。
没错,就是十分满意。这样就简单多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伤有多重,随自己信口胡编就是。
运起“恒河沙数”,作用于别人的身体也可以飞快的治疗恢复。气氛有些尴尬,安宁没话找话:“怎么中的麻药?”
苏梦枕觉得很困,但是非常清楚不能睡过去,“姜庆叛了,借着为我擦干身上的雨水,把麻药凝成的细针刺进了我的背。”
安宁去“看”,在他背上左边肩胛处发现了一个细小的红点:“不是在针上淬药,而是用药做成的针吗?”
苏梦枕道:“嗯。他们以为我已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