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我去跟他说,让他莫要和你为难了。”
安宁抬眼:“谢您为我费心,但也不必了。莫北神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想为楼里挣钱也是因为‘我想’,和他并无干系。”
沃夫子一愣,随即无奈道:“竟也是个犟的。不知道姑娘家脾气软和些,会过的容易很多吗。”
安宁生的太好了,尤其是这样静静坐着的时候,美好中带了种大大方方的不羞怯。沃夫子爱她这般明朗的性子,总觉得若是自己有个女儿,也能养成她这样就最好不过。
安宁一笑:“太容易了也没意思不是。”
杨无邪深深地看了安宁一眼:“要说‘不容易’,恐怕再没比医治公子的病更‘不容易’的事了吧。”
听话听音,安宁明白他的意思:“杨总管放心,医治苏公子的病才是我在楼子里最想做的事。”
杨无邪彻底放心了,“自安大夫你接手给公子医治,是他很多年来咳的最少的日子了。往年这时候,总是要病上很久,急的树大夫大把掉头发,最后险险的熬过来。”
安宁眼睛忽然一亮,随即绽出笑来:“我好像想到怎么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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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送药过来的还是没好气的树大夫,自苏梦枕带了伤回来,树大夫就一直这样,哪怕他伤的并不算重。
解开苏梦枕肩上的绷带,树大夫看了看道:“今天开始,不用包着了。”
苏梦枕看看肩上伤处新长出的红肉:“这药效好的委实有些惊人了。”
树大夫恨恨的道:“要不然能叫‘师门秘法’吗,那丫头的嘴怎么就那么严,一丝半点都不肯透漏。”
苏梦枕已经尽量不惹他了,却还是没躲过去。树大夫瞪他一眼:“你说你,她好好的一个大夫,你非让她去研究怎么做生意,那丫头也是死心眼,还真就去想了。”
一旁的茶花听不下去,分辩道:“树老您讲讲理,明明是安大夫自己想做。又没耽误给公子医治,哪有理由拦着。”
眼见树大夫的眉毛就立起来了,苏梦枕刚想开口灭火,楼梯处传来安宁清越的声音:“树老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要不要喝盏莲子心茶?”
树大夫没好气的道:“你可算出关了?要我说,把你那‘师门秘法’拿出来制药,比什么都挣钱。”
我上哪找那么多被“恒河沙数”温养过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