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出兵,差了点东西”
这句话出口,军官再坐不住,吩咐无关侍卫兵丁离开。场中只剩下他与副将二人,“还请两位兄弟指教。”
安宁道:“事关傅相家事,本由不得我等多言,但那黄金鳞这次却是做的有些过分了。这回‘剿匪’的功劳,傅相已经明说是给我家公子的,有了军功,公子才好入朝为官。可那黄金鳞竟然贪功心切,不顾我家公子贵体有恙在半路休养,执意单独提前行动。这不是要生生耽误了我家公子的前程吗。”
军官和副将对视一眼,问道:“敢问贵主何人?”
安宁道:“我家公子乃傅相亲子,讳宽,想来两位大人应当都知道。”又传言说黄金鳞乃傅宗书的私生子,特地点出这个“亲子”,很有些肯定的意味了。
军官抱拳:“原来是四公子亲信,失敬失敬。”
安宁还礼:“好说好说。既然指挥使知道我家公子,那我也不绕圈子了。黄金鳞有调兵的印信,却没给您虎符吧。”
副将一脸苦相:“不瞒您说,可不就是。黄大人的特使带着印信来了好几回,要咱们出兵攻打‘毁诺城’。将军前几次都以不见虎符为由拒了。这次,特使直接带来了黄大人的军印,咱们才不得不出兵的。”
安宁恨声道:“他这是要把功劳一人独吞!好在傅相也觉得他野心太大,恐公子年轻心软,不好节制,这才将虎符托与我和唐先生。”转头对唐肯道,“唐先生,请出虎符让两位大人验验吧。您就别气了,等回到大人面前,咱们再告姓黄的一状,没准大人一听,直接把他赏您试毒了呢。”
唐肯一言不发,从怀里掏出锦袋递给安宁。安宁双手接过:“两位大人验一验吧。”
他们正有此意,军官唤来保管军印的亲信,和副将两人分别取出贴身的钥匙,两把钥匙开锁,才打开了装有虎符、军印的盒子。
不知为何,副将脚下忽然一软,险些跌倒,安宁眼明手快的扶了一把,口中叹道:“都怪那黄金鳞害人,若是我知道自己差点领兵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将来还要因为‘未见虎符出兵’而受军法处置,别说站不住,简直要气的直接晕过去。”
此时,两半虎符已经被主将合在了一起,分毫不差。副将汗如雨下,直说安宁说的对。主将也跟着大骂黄金鳞害人。
安宁悄声说道:“那黄金鳞用军印逼迫您二位出兵,定也会这般逼迫别人。二位军中若有故交友人,不妨与他们修书一封,也不用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