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可还有那一天”
安宁道:“正要请教戚兄,‘连云寨’是怎么破的?”这是在揭戚少商的伤疤,但不问也许会错过重要的信息。
戚少商已经不在乎多年心血被毁,只是提起那些已经战死的兄弟和那些曾经是兄弟的“兄弟”,两种不一样的疼像是要把胸膛撕裂一般。
安宁自进城,那“天眼”就一直用着,感受到他气血翻涌,倒出两颗药丸塞给他,想了想,又递给雷卷两颗。“试试看,效果不错。”
一旁的铁手也道:“效果极好。”
戚少商看了看安宁,一口吃下了药丸。安宁拦不及,小声道:“还封着蜡呢”看雷卷,“捏开蜡吃。”
雷卷本没想吃,他甚少用别人的药,可见戚少商已经服下,便也陪他。没想到只过了片刻,丹田处一股热流生出,缓缓扩散至周身经脉。雷卷也忍不住赞一声:“好东西。”
安宁露出笑容,“若觉得好,我便帮雷大侠处理下伤势如何?刚才连发两指,伤口又渗血了吧。”
戚少商马上关切道:“卷哥,可要紧?”
卷哥?安宁紧紧抿着唇忍笑,先这么叫他的人没准有跟自己差不多的恶趣味。
息大娘急道:“我去叫二娘来。”
雷卷皱眉:“不用,并无大碍。”
安宁道:“我有办法让雷大侠您似刚才那种行动不再崩裂伤口,不知您可愿试试?”
戚少商也道:“累得卷哥一身重伤,可让我如何放心走得?”
雷卷深深的看了戚少商一眼:“你决定了?”
戚少商道:“刘独峰一到,破城只在朝夕,我连累的人已经够多了。”
雷卷道:“那之前为保你而丧命的兄弟岂不是白死了?”
安宁不赞同道:“听你们这意思,怎么感觉像是要去送死?”
雷卷闷闷的咳嗽:“性命在刘独峰一念之间,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安宁道:“所以说卷儿兄呃咳咳”嘴快,想停下反而呛到了自己。
息大娘也带唐晚词到了门口,刚好听到这一句,两人唇边双双勾出浅笑来。
雷卷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们,唐晚词却不干:“不是说伤口又出血了吗?不重新包扎怎么行,难道还如之前一般”
“别说了!”雷卷打断,“我治。”
安宁佩服的看着唐晚词,雷卷这人粗一接触就知道肯定是那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