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铁二哥”
铁手道:“是兄弟就别说连累不连累的话,好生活下去才是。”
安宁认同:“既然官家和傅宗书一个要死一个要活,那就绝对有可以转圜的余地。千万撑住,莫失了求生之意才是。”
这会功夫,两处伤口已经缝合完毕,安宁接过了唐晚词递来的剪刀,剪断了缝线。“可以了,上药包扎就是。”
唐晚词上前检查了雷卷的伤势,忽然问道:“安小哥可是军中之人?”
安宁正洗手,“二娘何有此问?”
唐晚词道:“我也是医者,知道这伤口缝合之术最早出于‘太阴幽荧’的‘青囊营’,后被其他军队学去。能够在灯光不明的情况下如此熟练缝合的,必是见惯了伤口,操作过很多次才能够达到。”
安宁看看铁手,只见他面上一片温和,并没有询问的意思。“二娘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避而不答。
唐晚词惊喜道:“可以吗?不会有什么麻烦?”
安宁道:“本就是医伤救人之术,学起来也不难,找些猪肉羊肉的多练练也就熟了,缝完了还不耽误吃。”
在场都是聪明人,并没有再追问的意思,至于各人心中怎么想,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缓了一会的雷卷擦擦汗坐起身,重新披上了他的毛裘,对安宁抱拳道:“多谢。”
安宁回礼:“您客气。”
再次坐下,该打的打了,该治的也治了,可以好好说话了。
息大娘担心城中女子的安危,“得知我们走了之后,那群官兵若是一怒之下攻城可如何是好。”
安宁道:“他们抢功心切,不会逗留太久,只要刘独峰和他的人不参与,这城中的布防撑上一阵子没什么问题。那黄金鳞遗失了虎符,只凭调令,是调不来驻军的。”
息大娘眼睛一亮:“消息可属实?”
安宁郑重的点头:“另外,我总觉得这事不是‘剿匪’这么简单。‘连云寨’这块地方怎么就惹得那位‘道君皇帝’都起了心思。若非戚兄你身怀异宝,就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了。戚兄不妨想想,或者和刘捕神一起时套一套话你想到了?”
戚少商脸色怪异:“难道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