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而出。一前一后,快得连声音也没有。背后的人明知道无情会出手,他早已有防备。可是就算他有防备,一样无法应付这样快疾无伦的暗器。厉芒一闪的刹那,他已全身拔起。可他拔起得快,暗器却半空一折往上射来,闪电般到了胸口。他拇食二指一屈一伸,“啪”地一声弹在暗器上。
他弹出这指之际,还不知道是什么暗器,当手指与暗器相接的刹那,他已知道那是一把刀,一柄薄刀。他这一弹,是毕生功力所聚。弹在暗器上,暗器激飞,但突然之间,他头上一根烧焦了的柱子和着石屑塌了下来,当头砸到。
他马上双掌一架,斜掠而去。这瞬息间,他知道那把飞刀虽被他弹飞,但对方把一切应变方向和力道都计算得厘毫不失,飞刀旁射时切断了原已烧成焦炭的柱子,向他塌压了下来。
待那人落地时,无情已扳回了大局,望定向他。“是不是?我说你一件便宜都没有占。”
那人终于看清楚无情的形貌,“你是无情,四大名捕的无情。”
这样的残障,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暗器,这样的轻功,武林中,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
无情道:“如果你不是重创未愈,我这道暗器,未必能拦得住你,雷门主。”
那人一震,苦笑道:“看来江湖上满脸病容,身子赢弱的人,真不算多。”
无情道:“半指挽强弩,一指定乾坤,阁下在此时此境此地,还裹了件大毛裘,要不是雷门主,还有谁能弹指间震落在下的暗器?”
雷卷苦笑道:“你既已算准我接得下你这一刀,所以才利用我这一指之力,刀断残柱阻我扑前。也就是说,早在回身之前,已知道我是谁了。”
无情道:“转身以前,只是猜测,未能断定。”
雷卷道:“若我不是雷卷,接不下你这一道暗器呢?”
无情道:“那我会发出更快的暗器,击落这把飞刀。”
雷卷长叹道:“原来你还有更快的暗器。你没有施放暗器以前,我也猜是你,但也不能肯定。此等境地下,我冒不起险。”
无情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远处,传来安宁的声音:“呀!卷儿哥!”
雷卷的脸瞬间黑了不止一度。
和安宁一起过来的是唐晚词,安宁一看两人的架势,皱眉道:“打架了?伤到没?”
无情摇头。安宁又去看雷卷:“您倒是又多了些伤口。”
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