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
诸葛先生看着面前的两兄妹,这是都拿对方当猫了?别说,还是有点像的。“也给我看看。”
气氛不知不觉好了起来,安宁也松了口气。收拾一下碗碟送回厨房。庄子里伤重需要照顾的人不少,服侍的下人却有限,有些事还是要自己做的。
安宁出去后,诸葛先生道:“你这不是气,分明是愧。”
无情垂眸:“是。”
“怎么想的?”
无情静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年少时我还为这双腿而消沉过,也曾怨天尤人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个笑话。”看一看自己的手,“之前见她双手保养的极好,还当她过得是享福的日子我这做兄长的,躲在她庇护下这许多年,到现在,好像也无力为她做些什么。”
诸葛先生了解无情,知道他定是心中震动极大,说话才有些不甚连贯。“你们两个啊,但凡谁自私些,也就没这么多‘对不起’了。”
安宁的声音自门口传来,软软的,“我们都好好做自己喜欢的事,然后再都为彼此高兴吧。”
轻功好,好到一丝声音都没发出。
“那怎么够。”诸葛先生笑道:“还要给我们萋萋做很多好看的裙子,打很多好看的首饰。要用余儿的月奉饷银给萋萋买好吃的、好玩的。”
安宁笑得灿烂又真实:“对!”
无情也跟着微笑,有些无奈的道:“真不知道你这性子是怎么带兵打仗的。”
安宁道:“在军中自然不这样,在你们面前还不许我撒娇吗。”
无情笑开:“自是许的。”
诸葛先生道:“在家里,萋萋可以放心的做个孩子。不光我和余儿,他们兄弟都对你印象很好。”加一句,“老四也是。”
安宁自然知道诸葛先生指的是她打冷血的事,再看无情一眼,简直要找地缝钻一钻:“能不提了吗”
诸葛先生很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道:“其实认真算起来,萋萋才是我第一个教导的孩子,若是那会就拜了师,就是你们大师姐了。”
无情扶额:“世叔!”
安宁:“哈哈哈哈”
好容易止住笑,安宁趴在桌子上揉肚子,反正也没人说她礼仪不周。
无情赶紧换个话题说:“回京之后就搬家吧,收拾东西搬到府里去。”
安宁想了想:“我做‘金风细雨楼’的中神对府里可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