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无情绽出一个很温和的微笑来:“府中那座院子是备给她的。”
铁手一愣,随即也笑道:“这下府里要热闹些了,老三从那院子挂匾起就一直念叨着没准会多个‘小师妹’,这下老四也不用提着心了,他跟萋萋之间没那么尴尬。哎?老四得称姐姐吧。”
无情点下头,“嗯,萋萋是个爱闹的,再见面,一定有意思。”
两人是等山中罡风消失才又上前的,安宁和诸葛先生双双盘膝而坐,两杆枪杆碎了一地。
许久,诸葛先生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无情和铁手同时惊呼:“世叔?!”
诸葛先生却似吐血的不是自己一般,对他们挥了挥手。
再调息一阵,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诸葛先生十分满意道:“这身本事,天下尽可去得。”
安宁很开心:“您这么说,我就信了。之前和九幽打,还当他光去研究邪术,把武功都撂下了。”转头跟无情、铁手炫耀:“先生不敌我呢。”
诸葛先生吐了吐嘴中的血沫:“这恐怕是我输的最高兴的一场仗了,痛快!”
安宁往怀里一摸,没带帕子,倒是无情从袖中拿出了雪白的手帕递了过去。诸葛先生擦净口边的血迹,“你这‘恒河沙数’也确实神奇,陈年的病灶也查得清楚。只是这等手段若是拿出去用,会让人觉得有‘以干天合’之嫌。”
安宁笑脸不变:“明白,我一直藏着用的,用在不会说我‘以干天和’的人身上。”
诸葛先生满意的笑道:“看看那两个肃了面色的,我当初就该直接收你进门墙。”
安宁也笑道:“那他们就是我二师弟、三师弟了,嘿嘿,大师姐,听着就威风!”
无情和铁手互相看了一眼,双双装没听见。
回程的路上,诸葛先生继续打坐恢复。
安宁解释道:“先生是内力消耗过大,打完了之后,有几处靠内力压制的老伤隐隐有要复发的迹象。我运功帮先生打散了盘桓在他背后二十三处要穴的淤血,以后就不用担心这里了,运功也会更加圆融。”稍稍压低声音问无情和铁手:“先生这是被人伤到的?背后要穴全都受创,谁这么大本事?”
无情眼睛都没抬:“你压低声音世叔也听得到。”
安宁一噎:“这不是有点气氛吗。哎呀,告诉我嘛。”
无情看看打坐的诸葛先生:“你自己问吧。”
安宁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