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先生才不会告诉我呢,跟找人告状一样。哥哥们悄悄告诉我,咱们套麻袋打人去。”
铁手失笑,同样轻声道:“若说背后要穴的伤,应该就是那次雷损偷袭时候的事了吧。”
无情没说话,稍稍点了下头。
若是别人,安宁可能还不认识,但是雷损她却熟得很:“是做‘六分半堂’总堂主的那个雷损?”
铁手想了想:“除了他,还有人叫‘雷损’?”
安宁道:“谁知道,他们雷家那么多人,有几个重名的也很正常不是。”
铁手笑道:“有道理。”
有人捧场,安宁笑得弯了眼睛:“是这个雷损就更好办了,收拾他也算给‘金风细雨楼’立功,我可还是‘中神’呢。”
无情忽然想起一事:“你做‘中神’可有部下?”
安宁道:“目前还没有,我懒得要。”
无情道:“我荐些人给你吧。”
安宁问道:“给我?给我还是给‘金风细雨楼’?”
无情微笑:“给‘金风细雨楼’。但是给别人用不如直接给你,想来你练兵的手段定然不差。”
铁手眼中精光一闪,亮到安宁想刻意忽略都做不到。
诸葛先生此时睁开眼:“崖余。”
无情肃坐:“是。”
诸葛先生道:“你一向胆大包天,且近来越发行事无忌。萋萋的情况特殊,你莫怂恿她出头。”
无情低头听训:“是。”
安宁戳戳无情,轻声道:“挨训了吧,活该,让你不偷偷跟我说。”
无情垂着头微笑,也压低了声音:“回头把名单给你。”
安宁看看诸葛先生:“江湖事也很有趣,我正学着呢,不会露馅的。”
诸葛先生从鼻孔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铁手不知想到了什么,半晌问出一句:“你们可还好?”
安宁明白他问的是“太阴幽荧”,即使不知道真实身份,但光凭女兵这点,猜到“太阴幽荧”定是没错了。“嗯,好。大家都很好,休养一阵还会出来的。”
铁手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世叔,大师兄,我不走了。”
无情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诸葛先生连动都没动。
安宁惊奇道:“二哥要走?倒也是”
铁手为人太过正直,经了这兵不是兵,匪不是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