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看苏梦枕消瘦的脸,没有无情生的俊,但如果胖一些,不再这样病容满面,也还看得过去。
苏梦枕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不是你闹着要来,看我做什么,看表演。”
安宁给自己斟了杯酒:“哪个好看看哪个呗。”
苏梦枕掩唇轻咳:“在外面呢,莫要乱说。”
安宁眼睛动一动:“好,回去再说。”
苏梦枕:“”
楼下一舞完毕,安宁跟苏梦枕道:“给些赏钱,咱们走吧。”
苏梦枕奇道:“你不是很想来,怎么这会功夫就想走?”
安宁已经用她的“天眼”把客人进门的流程全都“看”清楚了,以后自己来就是,没必要让苏梦枕在这“受罪”。微笑着道:“你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热闹地方吧,我也就是好奇,真想看乐舞的话,去黄楼不是更方便。所以,咱们走吧。”
玉塔上,苏梦枕在脱衣服,安宁在看他脱衣服。
上身脱光,真没什么可看的,皮包骨头。
安宁捻着金针,有些小心翼翼的刺入他身上的穴位。这是她新得的金针,纯金打造,虽然比一般用来针灸的针软了很多,但是它能更好的传导内力,如安宁这般高手,是不愁针软刺不到穴位的。
苏梦枕问道:“之前下针那么果断,今日怎么小心起来了。”
安宁抚一抚他左肩上的那处疤:“这不是替你疼吗。”
苏梦枕被她抚的有些痒:“嗯不疼。”
除了肩,他前胸也有或深或浅的疤痕。“人说苏梦枕杀敌,红影刀光,永远冲在最前。看来是没错了。”
苏梦枕按住她在自己身上触碰的手:“没人告诉你,不能在男子身上乱摸吗?”
安宁眉峰一挑,眼神中带了一丝玩味:“哦?是这样吗?如果摸了,会发生什么?”
苏梦枕身体向前凑,安宁及时拦住:“别动别动,行针呢。”
苏梦枕悻悻坐好:“所以说,你也老实点才是。”
总觉得输了,安宁手中捏了金针,稳准狠的刺入了他的“膻中穴”。
“膻中穴”有“死穴”之称,在此处动作也是武林禁忌,何况是直接行针。安宁想看苏梦枕变脸色,谁知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怕?”
苏梦枕一副悠闲的样子:“不怕。”
安宁捻动针尾,附上丝丝内力,激得他一阵轻咳。“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