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要把横波的事揽在自己身上,让唐非鱼有事尽管冲自己来。
赵榛无论是在宫中还是朝中都一直很是低调,没有做过任何出彩的事,是很默默无闻的一个皇子。但再低调也是皇子,但凡唐非鱼敢动一动他,那别说是唐非鱼,连米有桥、方应看等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朱月明挺惊奇的看看赵榛:“郡王殿下说笑了。”
唐非鱼苍白的面色透出铁青,最后阴阴的扫视一眼:“你们最好别落单。”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朱明月也不拦他,又露出一副笑脸:“既然郡王殿下贵体无恙,那微臣带人护送殿下回府?”
赵榛淡淡的道:“哪敢劳动您朱大人,本王有这几位护送就是。”
朱月明一点都没有被冷语对待的尴尬,依旧笑的十分可亲:“郡王说笑了,微臣恭送殿下。”
安宁扶着赵榛的手在前,横波三人跟着,齐源却是又和朱月明寒暄了几句才跟上。
走出一段距离,赵榛轻声道:“阿兄,我是不是不能回去了?”
安宁一直扶着他的手没放开,此时叹了口气:“阿磐,你不该认我。”阿磐是赵榛的乳名。
赵榛听她叫出“阿磐”二字,激动的双眼发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认错了谁我也认不错你。”
安宁压了下他的手腕,示意他冷静。“认出了是好事?你不怕我杀你灭口?”
赵榛比安宁小上好几岁,还是个半大少年,被安宁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煞气一吓,有些口齿不清:“不还是有些怕不过我不会乱说的。阿兄带我去军队吧,我想进‘太阴幽荧’,跟着阿兄打仗去。”
安宁道:“你可知现在对你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直接杀掉,还能栽赃到刚才那个唐非鱼身上。远比带着你去军中来的方便又让人放心。”
赵榛额头上微微沁出汗珠:“阿兄我真的想参军,想跟你一起将辽国、金国都打出去,那才是我大宋男儿该干的事。阿兄,我有这想法不是一两天了,我每日都有锻炼身体,也一直跟着拳师学武功来着。”
安宁“天眼”直接内视,感到他体内果真有些许真气循环的事实。要知道,大宋重文轻武,尤其在极好风雅的皇宫中,能学得几分拳脚已经是冒着被官家厌弃的风险了。如他这般练了内功的更是难之又难。
“天眼”之下,一切清清楚楚,安宁甚至不用问就知道,他定是听人说了大概,自己摸索着练出来的。以致内气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