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的评语,简练又朴实。”拿起筷子和他一起吃饭。
苏梦枕轻咳几声,错开目光,没话找话:“今天怎么想起与我一起用了?”
安宁道:“不是你说见我吃的香,自己心情也能好些吗。”
苏梦枕低头吃粥:“是。”
安宁用公筷给他夹些小菜:“或者我说玉麒、玉麟和半夏都去参加绢花工坊的庆功宴了,你会不会觉得好些?”
苏梦枕抬眼,果然见那张美人面上挂满了促狭。促狭也美,美得让人想上手在她腮边掐一把。“咳咳好生吃饭。”
安宁笑:“我可是一直有好好吃,是你自己没有吧。”
苏梦枕再咳:“我是说我自己要好生吃饭。”
安宁偷笑:“嗯,是该好生吃,今天的菜都很好呢。”
苏梦枕的脸有些热,他觉得今天的安宁与平时不大一样。许是盛装打扮的原因,今天的她比平时更“女人”。连说话都似带着钩子,引得人移不开眼,也移不开心。
低头吃饭,吃她夹过来的菜肴。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直到一盅粥饮尽,她带着小勾子的声音再响起:“没吃饱?分你些我的饭吧。”
苏梦枕这才感受到腹中已经填满,至于刚才吃了什么,那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不必,饱了。”
安宁轻笑,提壶倒了两杯酒:“可要尝尝?”
苏梦枕喉头一动:“阿宁,你想做什么?”
安宁递给他一杯:“想让你做我的苏苏啊,我觉得,那天的印章不太够呢。”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苏梦枕久病的脸色一片潮红:“阿宁”
说不下去,说不出口!说什么?楼中事多,现在不行?那还是不是男人。
安宁自己饮了一杯,“嗯,怎么了?”
苏梦枕沉默片刻,持起酒杯,一饮而尽。“阿宁,等我向你家提亲,将你明媒正娶抬进楼中之后,我们再”
托词,这是安宁的第一想法。不管说什么,总之,他不愿意。
安宁持酒杯的手紧得发白,“我以为那日的亲吻之后你会和我一样,觉得可以做这些事了。”
“阿宁”苏梦枕再次唤道。
安宁再斟一杯,自己喝下。“是我理解错了,对不住。”
安宁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披风,将一身广袖礼服严实的拢在里面。“我先走了。”
想了想,还是再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