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闭眼感受身后的温暖,“医治就是了,对你身体有毁伤的秘法万万不要再用。我想你好好的,一直像现在这般健健康康的。”
安宁问道:“你是怎么认定我动用秘法会毁伤自己身体的?”
苏梦枕道:“一损一补乃是天道。我翻阅过很多古籍,也听说过几种很神奇的治疗方法,无不是以自身功力或者健康为代价的。只是之前都是看书或听说,你却是实实在在让我感受到了神奇之处。这秘法千万守好,若传开了,一定会给你带来许多的危险和麻烦。”轻抚安宁的手臂,“听我一句,以后也莫要再用了。生死有命,便像你说的,珍惜当下,及时行乐就是。”
知道安宁对这种事的看法,哪怕和自己的想法有些出入,苏梦枕却也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这样的想法无疑更适合投入事业,与那“收复河山”的梦想相比,儿女私情只是闲暇时间用来调剂的锦上添花。苏梦枕再次感慨,自己没选错人。
安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你要吗?”
即使紧张又害羞,还是问出了口,苏梦枕轻笑,真不愧是她啊,就是那么与众不同。“可以吗?”
安宁动手解开了寝衣的带子,露出了贴身的一件大红色肚兜。肚兜正中一块刺绣,乃是云纹如意。但是现在,如意给高耸的某处撑的变了形。
哪怕苏梦枕再不懂女子穿着,也知道肚兜里面就是肌肤,不会再有别的衣服了。
一股燥热升起,苏梦枕轻声唤道:“阿宁”
安宁微笑,大大方方的将寝衣脱下。呈现在苏梦枕眼前的是:纤美的脖子,圆润的肩膀,精巧的锁骨碍事的肚兜。
见苏梦枕喉头滚动一下,安宁问道:“想摸一摸吗?”
苏梦枕呼吸有些粗重:“可以吗?”
安宁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握惯了红袖刀的手有些刀茧,触在的滑腻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粗糙。
苏梦枕握了一把后就改为抚摸,避开掌心的茧,只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灯光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显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美的如同精致的玉雕。
“好摸吗?”安宁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苏梦枕也和她一样,声音低沉沙哑:“自是好的。”
安宁展颜一笑,苏梦枕直觉不好,手上马上收紧,握住她的肩膀。奈何皮肤滑腻的如同涂了油一般,轻易的就从他手下溜走了。
再看,安宁已经裹上了被子,脸上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