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树和房屋也多,王小石和白愁飞都没看清这箭的目标。
白愁飞仍是赞了一句:“好箭法。”
安宁跳下树来又捡了张弓接着射:“你知道射没射准?”
白愁飞道:“我不知道。”不用催问,他自己解释,“但是我知道,埋伏的敌人见了这种射出一箭就毁掉一张弓的强箭,一定吓得不得了。”
安宁回他一个笑,算是默认了。将手中无法再用的弓丢下去,“帮我递弓。”
王小石捡起地上的弓扔给安宁,看她每射一箭就扔一张下来。而被她扔下来的弓掉到地上,弓臂皆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显然是被巨力所破,已经不能再用了。
这般连射了七八箭,安宁才跳下来,揉着酸痛的肩膀跟他们说道。“两位都是聪明人,我也就不说废话了。若你们无心加入‘金风细雨楼’,那就此离开,不日定有丰厚谢礼奉上。若是想入楼做些事情,那现在就可以赶过去立功了。”
安宁说完,也不去管他们两个的打算,当先走入雨中回防支援。
此时的破屋中,血腥味浓重的很,余无语的头颅已经斩下。失了头颅的身体上插了不少箭枝,血从脖腔和箭枝所致的伤口里汩汩涌出,流了一地。看样子是用他的尸体挡箭了。
即使解决了很多弓箭手,又发强箭吓退了不少人,屋里的几个还是受了伤。
在最前挡箭,手持一柄龙行大刀舞得虎虎作响,只见刀花不见人影的是师无愧,他腰腹间和手臂上已经各中了一箭;茶花手腕处一条口子鲜血直流,正和一个身穿锦袍的光头和尚战在一处;位于墙角的沃夫子坐在地上运功,一旁的地上掉了三枚小针,显然是刚从身体里逼出来的。
而苏梦枕,他小腿上鲜血淋漓,手中拿的正是那把“红袖刀”。
安宁不是没见过这把刀,她不光见过,甚至仔细观察过。毕竟初次见面救了苏梦枕后,有很长时间可以把玩他的刀。
而现在,安宁觉得,这把刀和之前完全是两个样子。离了苏梦枕,刀只是死物。而现在,它活了。
像是第一次见一般,安宁仔细观察着红袖刀。刀锋透明,刀身绯红,像透明的玻璃镶裹着绯红色的骨脊,以至刀光漾映一片水红。刀略短,刀弯处如绝代佳人的纤腰,挥动时还带着一种像和天籁一般的清吟,甚至掠起微微的香气。
怪不得叫“红袖刀”,竟真如绝代佳人一般,美出了活物的感觉。
欣赏之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