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丢人,我才不会上赶着做!”
安宁想想,确实不是他的风格,然后矛头转回无情身上:“进夏了还能染寒,你怎么回事?”
无情手拄在桌上撑着头:“怪我,新得了义肢,总想着多适应下,练的有些过度了。本是小病,但计划日近,便还是让齐兄修书请你回来。”
无情的“计划”,无非是之前说的要行刺傅宗书的事,现在两次提到“计划”,就是齐源也参与了,表示不避他。
安宁叹口气:“头疼了吧,让你那么急。到床上去,我运功给你驱寒,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无情道:“你帮着参谋一下,最好一半天就动手。”
“这么急?”安宁问道,“为什么?”
齐源一身儒士长袍,此时“唰”的一声展开随身带的扇子,一副快来问我的样子。
安宁眉毛一挑:“学我带把扇子?带了你也没我俊,放弃吧。”
齐源忽然觉得手里的扇子烫手了:“你”
安宁气了人,心情好些了,扶着无情去床上,嘴里埋怨:“都病了还穿的这般整齐,你真不嫌麻烦。”瞪齐源,“过来帮忙,我去洗手。”
对苏梦枕可以不避,甚至直接调戏,但对无情,是真的不想让他觉得哪怕一点点不适。
洗了手,特地磨蹭一会,等无情穿着寝衣躺在床上了才进去。
齐源早把扇子收起来了,在生的俊这点上,比得过这对兄妹的人还真是不多。“真不问问我为何这么着急行动?”
安宁牵着无情的手腕以“天眼”细细探查他的身体,“有什么可问的,必然是他说不出口你才觉得奇货可居,这么嘚瑟。他说不出口的,那就只有为我。要么是你想趁乱发展情报点,要么就是怕关七圣露面时的雷声会吓到我吧。”
看齐源那憋的通红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齐源憋的差点吐血,转头就走。“治完了书房找我!”
安宁挂上了很有些得意的笑,再看看闭目不语的无情,“都跟你说了,我要是觉得怕,会自己回来的。”
“万一你要面子呢。前两天打雷,可吓坏了?”
那晚不能想。“还好,有人陪我。”
无情道:“我人在小楼,惊雷起时只觉得心神巨震,想来是你怕的很,影响到我了。”
“会吗?”安宁惊奇道,“我害怕你会知道?”
无情调整了下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