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下觉得他们真在一起的话也不错,一下又觉得是自己小时候无意间卖了“弟弟”,总之,乱的不行。而她对付这种情况的办法通常都是
蓝光乍起,司马废喉咙处开了个大口,如被开山斧砍到一般,喷出大量鲜血,瞬间死去。
燕王殿下脑子乱就不想了,做正事要紧。就是这不知是叫“残”还是叫“废”的家伙稍微有点惨,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死的不冤就是了。
无情只失神了一瞬,很快就缓解过来,跟灵鹫道一声:“失礼了。”
灵鹫比平时显得略有些扭捏:“是我该谢过大公子相救之恩。”
安宁又头疼了,说道:“收拾下现场吧,我给他们做伤出来。”
无情点头,开始翻找起这处书房来。他最是清楚查案的流程,知道什么样的现场最能掩盖痕迹。
安宁则开始对傅宗书“施刑”。凝成细针的内力自脖颈处刺入,“天眼”之下,准确无比的断开了他与身体的联系。傅宗书只是被击晕,剧痛之下已经醒了,无奈身不能动,口中用尽力气也只发出意思不明的“呜呜”声。
安宁道:“还来得及,你要不要跟他聊几句?”
无情在翻找有价值的东西,闻言看了看不能动的傅宗书:“有什么好聊的。”
傅宗书是见过无情的,此时不能动,只把眼睛瞪的仿佛要跳出眼眶一般。
安宁道:“感觉有些不对啊,不是应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介绍自己,再把他之前做的事都说一遍,最后仰天大笑几声,表达大仇得报的喜悦吗?”
无情像看傻子一样看看安宁,然后就发现灵鹫和程伟也是一脸“理应如此”的样子。“你这都听谁说的?”
安宁道:“话本子上啊,话本子上都这么写。”
灵鹫使劲点了点头,她这趟回中原还一个任务,就是要搜罗一批话本回去。
无情叹口气:“周围群敌环伺,浪费口舌说那么多话就是在找死。若是落下风的是自己,倒是可以引着敌人多聊几句,寻寻破绽。”
安宁还有些失望:“这样啊不然你好歹说几句怎么样?”
“看你的话本子去。”要不是当着她下属的面,需要留面子,非在她小脑袋瓜上好好弹一记不可。
安宁隐隐感到有危险,熄了看戏的心。略有不爽,于是眼前的傅宗书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安宁坏笑着凑近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