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真气走向推动,且宜缓不宜急,可慢不可快。
哪怕同门之间,修炼同种功法,都有可能因为些许差异导致内伤。但现在,苏梦枕清楚的感受到,安宁的真气在自己经脉中“跑”。或者说,像“跑”一样“流动”。
安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感觉到了吗?”
“嗯,很明显,很神奇。”苏梦枕应道。
一条小溪在经脉中肆意流淌,没有方向,顺逆皆宜。这股真气竟是没有任何攻击性,所到之处,不管是经脉还是肌肉骨骼,统统一阵舒畅。更神奇的是,盘桓在丹田处,竟也让自己本身的真气活跃起来,源源不断的补足受伤以来的亏空。
江湖闯荡多年,苏梦枕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你当真是个”
安宁抬头:“是个什么?”
苏梦枕沉默一会,在安宁的注视下才吐出三个字:“好阿宁”
安宁胳膊一撑,坐了起来:“骗人,你想说的才不是这个。”
苏梦枕微微别过头去,本意是不去看那美好到极致的身躯,但既已“破戒”,又怎忍得住。眼珠不听话的移了过去,并且定住不动。
这样子很好的娱乐了安宁,燕王殿下宠男人,自然是要好好的满足他。
苏梦枕自幼饱读诗书,礼仪教养、君子之德,那是从小就刻在骨头里的。一瞬间,他好像检索了有生以来看过的所有书目,回想了所有先贤尊长的教导,用上了他所有的聪明才智,但没有一样能告诉他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跨坐在身上,而这女人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不光是用表情笑,还是用她的眼睛、用她的身体在笑。
身体的本能显然比脑子更能应付这件事,苏梦枕一拉薄被,将安宁和自己一起罩在了里面
激战中,安宁喘着气问道:“我是什么?”
苏梦枕沙哑着嗓子终于将刚才没出口的话说了出来:“宝贝。”
燕王殿下按那些老兵痞子说的,体贴的照顾了自家“娘子”,即使自己还没饱,也不能过度索取。若是唐突了初经人事的“佳人”,那以后难免生出抵抗之心,会少很多床笫之乐的。
苏梦枕吻了安宁的额头:“疼吗?”
安宁阖着眼:“用‘恒河沙数’治疗我自己的伤病比治疗别人效果更好。”
苏梦枕用指尖轻抚着安宁的身体:“用这功法真的不会对你产生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