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人吃干抹净的燕王大人心情很好的准备帮“美人”做顿好吃的补一补。
结果刚下玉塔就被蹦出来的玉麟一把拉住,拽到了后山没人的僻静处。“主子和苏公子洞房了?”
安宁笑开:“是啊。”
玉麟跺脚:“还是晚了一步。您可知道雷纯的事?”
“雷纯?”安宁想了一下,“有点印象,雷损的闺女?”
玉麟点头:“没错。看来苏公子也没跟您报备,这雷纯除了是雷损的闺女外,还是苏公子的未婚妻。”
“未婚妻?”安宁是真的被惊了一下。
只这一瞬,酸、苦、涩、痛轮番袭来。安宁下意识的运功,冲到头上的血渐渐原路返回,走失的理智也回来了。“原来是这样,他有未婚妻了。可能之前一直想跟我说的‘私事’就包括这件吧等等!雷损的闺女?死对头家的女儿是未婚妻?!”
玉麟点头,“在‘三合楼’一战时,那位雷纯姑娘差点被关七带走,我就觉得她看苏公子的眼神不太对,找人一查,果然有问题。”摸出一张纸条来说道,“缔结婚约时苏梦枕尚未成器,雷损爱其才,顾将独女许配,苏欣然应下。一楼一堂争端多年,血仇累累,婚约始终未解。”
安宁冷笑道:“欣然应下?好个‘欣然应下’。”
玉麟跟在安宁身边多年,知道这是她气急了才会有的冷笑,“您先缓缓,别气坏了,毕竟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安宁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是很多年前;也知道他们早已结成死敌,这婚约十有八九不能履行;也知道苏梦枕很有可能早就想跟我说这件事;但是我就是生气,不光生气,还难受。往日难受了就去打让我难受的人,但是现在我竟然不知道在生谁的气。苏梦枕很可能没想瞒我,他没错。雷损惜材也没错。那位雷姑娘更没错。那可怪谁?谁让我这般难受的?”
玉麟重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皮子立刻红肿起来:“怪我!都怪我起哄让您收他进房里,不然您还犹豫着呢。”
玉麟举手欲要再打,被安宁拉住手腕:“好了,我不生气了。”手上运起恒河沙数给她消肿,“你这傻丫头,对自己下手也这么重,都肿起来了。”
玉麟被安宁安慰的红了眼眶:“主子”
安宁抚她脸颊:“没事了,我真的不生气了。也想通了,刚才,我应该是吃醋了,没想到我也有‘吃醋’的一天。”
玉麟瞪大眼睛:“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