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宁说让李师师好好休息,准备要走时。
李师师和玉麒对视一眼,笑眯眯的道:“殿下和军师自便,玉麒却不能走,还有事要办呢,玉麟最好也留一下。”
安宁想起玉麒来见李师师的目的:“要找人勾引白愁飞的事?”
巨大痛苦之后,李师师并不觉得累,倒是浑身温温暖暖的,有些犯懒。心知是这位燕王的神通手段,看她的眼神里像是带了星星一般。“之前玉麒跟我说,有个心怀叵测之徒勾引了亲戚家的女儿,我还当是普通大宅门里的阴私呢。现在想来,引荐玉麒见我的是‘金风细雨楼’的杨总管,那这说的应该也是楼中事了吧。殿下有意接手‘风雨楼’?”
安宁轻轻嗓子:“没有。只是巧合之下加入了‘风雨楼’,也欠了苏楼主些人情而已。”
李师师懒懒的道:“打仗比武我不行,但这小情小爱的挑拨是非上,殿下可就不如我了。”
安宁看看玉麒脸上的表情,忽然明白这家伙在跟温柔说话时的温和从容是怎么来的了,竟是像李师师取了经。“好吧,你们慢慢商量,反正我是应付不来这些。”
李师师和玉麒双双微笑。
走出“醉杏楼”,齐源道:“刚才就想问你了,既已‘种福’,为何还要提赎身的事?”
安宁道:“别说的我好像色令智昏似的。”
“哦?你不是?”齐源斜睨着她。
“咳咳”还真不好说,安宁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
多年为友,生死相托。齐源有多了解安宁,安宁就有多了解齐源。“要不是起了点心思,你会去查个只见了一面的名妓?尚未接触过就迫不及待的跟我要‘特例’,一般人能让你弯一弯腰?”
齐源瞪眼:“我只是在找人选的时候恰好查到了她的身份,不光她,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这些人我都有查。只是因为传言她得赵佶宠爱而觉得她更合适而已。”
安宁挑眉笑:“是吗?那你问什么见不得她说‘爱慕’我?”
“我哪有。”齐源气势稍弱:“只是觉得女子之间不妥而已。”
安宁不屑的道:“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在营中是谁说我要是不喜欢男人暖床,可以给我找姑娘试试的。玉麒、玉麟跟我那么久,天天嚷着要我‘收房’,也没见你急过一下,还很乐见其成。”
齐源语塞。
安宁一副哥俩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