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聪明的没去反驳说小莫说的不是这意思。
笑归笑,换药还是得做的。
“恢复的很好,现在可有什么感觉?”安宁问道。
茶花慢慢活动着手指:“时常会有些痒,尤其是晚上,痒得很。”
安宁细细检查了伤口:“没事,就是长肉呢。痒也不能挠啊,稍稍活动一下倒是可以。”
茶花对现在的恢复程度满意的很:“记着呢,不挠,不碰水,出了汗赶紧用酒精擦。”
安宁满意的点头:“就是这样,再过十天左右就能痊愈,到时候慢慢恢复锻炼,保管和原来没什么差别。咳咳,不过要是半夏嫌缝针的疤痕丑,那可就没办法了。”
茶花要是不机灵怎会在苏梦枕身边服侍这么久,此时苦着一张脸:“半夏,姑娘都说了,这疤去不掉你别嫌弃我”
安宁强忍住要去抚脸颊的动作。茶花个子高,人也大块,远看像只熊似的,此时扮起可怜来反正对眼睛冲击挺大的。
安宁自动回房,也没忘了抱走小莫,你也辛苦了。
等茶花走后,半夏看到的就是嘶嘶吸着气,直道牙酸的安宁,外加配合她吸气在一边喵喵叫的小莫。
感觉受到了双份的嘲讽,半夏果断说起了别的事,“刚才茶花说身边没有我做的针线,还特地提了一句,说楼主身边也没您做的。楼主让他把您带过去的那些鲜花都风干了收起来呢。”
安宁眨眨眼睛,她之前就想给无情和诸葛先生他们做些什么了,但是一直没开动。现在刚好试一试,看自己这两下子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看。
半夏给茶花做的是鞋子,需要把布一层一层刷上浆糊粘起来,再密密的缝上线。层越多就越结实,穿着也越舒服。安宁看的眼晕,手里拿着块布比划来比划去。“半夏啊,做什么最简单?”
半夏笑道:“做荷包吧,把布片缝起来就成,刚好能放风干的花瓣。”
想想忽然觉得有些羞耻,要是被那群兵痞子知道自己竟然给男人做荷包,还不被笑死了。不对,谁说非得送他,本王自己用不行吗,就用来放风干花瓣怎么了。“有花样子没?怎么剪?”
半夏是做惯针线的,徒手就画了个样式出来,“先做最简单的样子吧,熟练了就可以绣花上去了。”
安宁点头,拿起剪刀开动。
半夏的布还没浆多少,安宁就把缝好的荷包拿给她看,“是这个样子吗?”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