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
白愁飞道:“把你在宅子里跟我们说的话再说一遍,就放你走。”
那人看看安宁:“我就是见着几回齐公子收鸽子带的信,给上门来的口音怪异的外族人带过路。还有还有听见姑娘和齐公子说,‘押不庐’和乌头草做的药最能迷人心智,到时候加到给什么人平时喝的药里去,过一阵子那人就听话了。”
安宁看看他,“齐源是买了你们一家子,你父母妻儿都去哪了?”
温柔哼一声:“我们去的时候就怕你找人报复,给了银钱让他们找地方避祸去了。我告诉你,你别想拿他家人威胁他!”
安宁道:“若是因为亲人被制,受人胁迫诬陷,那还情有可原。若不是,奴身谤主,打死勿论。齐源办事最是妥当,你们的卖身契一定都经里正确认,也在官府备案了,一家子不管到什么地方去,都只是逃奴而已。”
那人咬了咬牙,目光狠厉起来:“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怕了!”
温柔第一个鼓掌叫好。
那人果真受到了鼓励,指着安宁说道:“你就是辽国人,我听见你们说辽国话了,你和那个姓齐的。还有辽国人到宅子里去找你们,你们都是说辽国话的!”
温柔得意的很:“这回看你还怎么狡辩!”
安宁叹口气,“这些话不是布局的人教你的吧,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吧,就不怕坏了你主子的事?”
那人眼神飘忽一下:“我说的都是真的,没人教我,我就是听见你们说辽国话了!”
安宁开口,口中冒出一串绝对不是官话的话来。
那人眼睛一亮,“你们听啊,就是这话!她就是辽国人!”
安宁道:“这是广州话。”
那人愣一愣:“我听错了,你们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的。”
安宁再次说出一串话。
那人这回不敢肯定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安宁道:“这是黔州话。”
那人道:“我就说不是了。”
安宁张口再讲,叽里咕噜一大串。
那人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上滚下来:“时间久了,我记不清了”
安宁道:“不是你刚才信誓旦旦的说,我和齐源说的是‘辽国话’吗?你一个不懂辽国话的人是怎么分辨的?”
那人犹自说道:“我见着辽国人了!我见着你们和辽国人说话了!”
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