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宁胸口使劲看:“你究竟是怎么把它们绑的看不出的?!”
安宁笑道:“就使劲裹着呗,很闷呢。”
龙舌兰有个小怪癖,她是越是见到美丽的女子,越是高兴,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上前触摸几下,那才甘心。万一能跟她们交好,就更加欢愉无比了。
为这一点,她老爹龙端安也大表无奈,说她:“这疯丫头真男女不分。”
只铁手不以为意:“那不是一种风度吗?女人最懂得女人,女人要是疼惜女人,一定比男人更懂得怎么去疼惜。”
现在龙舌兰见到安宁的样子,心里猫爪子挠着似的。想着要是能揽住她纤细的腰,再把脸埋到她胸口去才好。“你身上的肉怎么都这么懂事,光捡着好看的地方长上去。”
安宁转个圈,“是吗,好看吗?”
“好看的很啊!”龙舌兰握了握拳:“美貌成这样,又这么好的家世,错过你绝对是苏梦枕的损失。现在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悔?”安宁有些疑问:“为什么会悔?”
龙舌兰道:“看来有内情啊。江湖上都说是因为‘金风细雨楼’中有人叛变,用计陷害于你,还屠了你一手训练的队伍,而苏梦枕信了,出手将你砍成重伤,这才导致你们决裂。”
安宁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其实,是我想要离开在先。”
龙舌兰奇道:“为什么?”
安宁道:“要算计我,赔上了许多人的性命。还有两个跟了我许多年,随我出生入死的部下,我拿她们当妹妹看,这次差点也折在京郊。我怕了,若只是因为自己的私欲,连累了她们,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所以,就这样吧,他要护他的部下,我也要护我的人。很多人都知道苏梦枕伤了我,却不知道他也曾为我挡过刀。总是一报还一报,我不怪他,却也不想再见他了。”
安宁说的坦然又平淡,但龙舌兰只觉得生出一种苦涩难耐的情绪来,忍不住抱住了安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姐姐疼你。”
安宁笑道:“你多大,怎么就成‘姐姐’了?”
已经把安宁抱在怀里了,龙舌兰索性就在她胸口揉了一把,惹得安宁一声娇笑:“慢点慢点,痒得很呢。手感好吧。”
还怕安宁会羞会气,龙舌兰索性又摸一把:“简直太好了!这手感似曾相识啊我跟你说,我老家临安有个老店,卖那种大碗的绿豆凉粉,每年夏天都排队好久才能买到。凉粉还没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