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把这人所有的案底都看过了,结论就是那句话:凡是沾上女人的案件,通通不那么清楚。”
看铁手一眼,铁手也正赞许的看着她,看来方向没错,安宁继续道:“比如你刚才说的,那位‘三丈红’殷色可殷女侠的事。先不说殷女侠神志不清,别人是怎么判断是不是孙青霞做的。就算是他,那都将人剥光衣服绑在树上了,要奸要杀还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怎会容她活着,平白坏自己名声呢。”
龙舌兰只是没去想,现在理智回归,用上她捕快的眼光去看这件事,也确实觉得很是奇怪。但对孙青霞的“淫贼”形象已经扎根心里,强说一句:“没准是他突然有什么事没来得及动手”自己都说不下去了,“那你说还能有什么情况?”
安宁用一种“孺子可教”的眼神看她,像是小时候教懿康念书那般,温温和和的说:“我没调查过,不好乱说。但是将人脱光了绑树上的原因,除了之外也有很多种啊。比如我就知道有种药叫做‘中央戊己土’,是从泥土砂石中提炼出来的,最是伤人神志。要想解毒,除了解药之外,让人最大程度的接触植物,取五行相克的‘木克土’,也能缓慢祛除。”
龙舌兰一个激灵:“那若真是这样,那将殷女侠从树上解下来的人才是真害了她?”
安宁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说说别的‘可能’而已,哪里就是殷女侠真中毒了。”顿一顿,“不过要是真不幸被我言中了,你也就言中了。”
龙舌兰吸口气,有些呆呆的:“这么说,朱丽丽朱女侠的事疑点更多了。既然下药毒哑人,为何不直接毒死,还让人哭着跑出来但是苏眉母亲的事呢?这可是苏眉亲眼看见的,不光她,还有好几个家丁丫鬟都看见了。”
安宁道:“这么说吧。若是你想要在你那手帕交府里做杀人的事,只是比方啊,别急。若是你想要做这事,凭你的本事,能不能在比较了解的府邸里全身而退,不被人,至少不被那么多人发现呢?”
龙舌兰迅速的想了想:“能。”
安宁道:“那不就是了,能凭一己之力把东南搅合成这样的孙青霞,又能比你差多少呢?”
龙舌兰彻底蔫了,过了好一会才抬头:“不对啊,你怎么尽帮着孙青霞说话?”
安宁做个吃惊样子:“天地良心!我这些话可是为你说的啊。听我说了这些‘可能’之后,是不是觉得疑点还挺多的,觉得应该查一查再给人定罪了?”
龙舌兰不情愿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