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了又如何。一项生意而已,给谁做不是做,至少‘金风细雨楼’也算京城侠道魁首,送他们总比您‘冬不足’一朝没了掌柜,店里的东西被些个混混抢劫一空的好。”
温八无同样没有生气,看安宁的目光反而更加欣赏,偏头咳嗽几声道:“女子有这胸襟气魄,将来必成大事。只不知堪不堪得破‘情’之一字。”
两人的言语总是带刺,随时有翻脸的可能。但好像谁都没翻脸的意思。铁手和小欠一时谁都不插话,就这么听着他们交锋。
安宁端起酒杯,饮尽了最后一滴“猴儿酒”,周身气势从之前的潇洒干练变得有些慵懒起来。此时的她倒是让人看出了几分女子的气质:“红尘中人,一世都在‘情’中过活,又何必堪破呢。您刚才问我‘可曾后悔’,其实哪里就谈得上‘后悔’了,看上了人家,哪能不给好处?叫人白伺候一场的事,我做不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三个男子的面色各自不同,但都十分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