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变本加厉奸淫掳掠,以致万劫不复。”
红着脸的龙舌兰凑过来说道:“若只是这些,才惊动不了他们呢。你不知道这人和他的同党们有多可恶,他们竟然专劫赈灾的粮饷!”
安宁看像狗口的眼神就是一变。这时节朝廷只有强征暴敛,哪有出钱来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中的好事。若有赈饷,大多是某地遇兵劫旱灾、水患风暴,别处百姓于心不忍,辛苦募捐了粮食银两。这本已不足了,旦点点滴滴都是血汗粮、辛苦钱,要是给劫去了,那些灾民可还倚仗什么。
安宁撒气似的将手中盛果子的碗往狗口头上一摔,这一摔力气并不大,碗飞出去的速度也不快,简直平平无奇的很,随便哪个人摔一下都能摔出来的效果。碗甚至没在狗口头上砸碎,而是撞了一下之后弹在地上才摔碎的。
麻三斤劝慰道:“安少侠息怒,总归是已经将人抓到了,交给咱们便是。”
铁手叹口气,轻声道:“也好。”
别人以为他是回应麻三斤的话,但安宁却知道这是在跟自己说。铁手看出那碗上蕴含了后劲,一撞之后,这狗口怕是不久就要死了。
陈风是此地县衙的总捕头,押送犯人自是本职。此时抱拳道:“还请几位暂且将人看管起来,我去叫人来押送。”
除了被龙舌兰射倒的五人和在与他们交手中被打倒、杀掉的几个,现在算来,反而是安宁用毒果子毒倒的人更多些。
铁手问道:“阿宁,这毒可致命?”
这“阿宁”的称呼一出,安宁心里就是一抽,一种说不出是酸是苦还是难受的感觉涌现出来。安宁重重的咬了下舌尖,压下了这种几乎要翻涌出体外的复杂情绪。“不会,只是让人无法聚力而已。”
麻三斤奇怪道:“这天怎么好像一下子黑了些?”
铁手伸手在安宁肩上拍了拍,他的手很大,也很暖。安宁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声音一如往常清越:“有吗?云遮住太阳了吧。”
麻三斤抬着头左看右看:“或许吧。”
安宁心里暗自反省,自己心性波动影响到周围的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连环境都影响到却是头回发现,看来以后还得更加慎重才行。
时间不长,陈风带着他的两名亲信:高大湾、高小湾,以及附近能调来的十八名捕役衙差赶了过来。因为县衙头天晚上发生的事,这些捕快们都在各处查访有无可疑人员,倒是过来的够快。
陈风是很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