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将功法练成了一种特殊意境的‘仁剑’,出招大多为救人而不为伤人。这是你自己的道,别人劝也劝不了。但是你要想好,今后行事是依正道侠者之德,还是无关善恶只为一人。”
王小石刚要开口,又被安宁似笑非笑的表情堵回了嘴里。
安宁不介意多说几句:“之前白愁飞闹的小,在‘金风细雨楼’那一亩三分地上,苏梦枕和你愿意忍着他,没人能说什么。现在已经关系到别人了,并且一下这么多人命,王小石,你接的下来吗?”
仵作正把赵天容的尸体尽可能的堆成一堆,方便收殓。
安宁指着那一堆皮肉道:“若不是我出手将他杀了,这人大概还能活上一天一宿。虽然没有一刀是白愁飞亲自割的,但他所受的每一分痛苦,都有白愁飞一份。你若不想清楚,还像现在这么犹犹豫豫,既想保白愁飞,又想维护侠义,那就老实待在你的医馆里什么都别管了。我不想跟你动手,让我家世叔难做。”
王小石俊朗阳光的脸白的像张纸一样,失魂一般唤了声:“安姐姐”
来处理此事的刑部文书可算明白为什么高位的官员都不来了。一边是新得宠的信王,有一百多号证人亲眼目睹他的侍卫被活剥凌迟。一边是蔡太师的亲信,还和刑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进出刑部比谁都熟的任怨。反正他一个小文书是哪边都得罪不起。
这时,一顶由四个童子抬着的青布轿子像观音菩萨驾临人间一般的出现在了街口。刑部文书恨不得冲上去对无情扣几个响头。
一番交涉后,信王终于是同意将案件交由无情查清,交代他务必要“秉公办理”,还他可怜的侍卫一个公道。
回府之后,在诸葛先生书房,安宁从早上出门遇见“天下第七”开始,把经历讲述出来。
无情有些不愉的跟安宁道:“信王闹的有些过了,才刚封亲王几天,我若不出面,他可怎么收场。”
安宁老实道:“我没想到阿磐会来,是横波看到烟花对了,还有个孙小欠没处理呢算了,等他找我吧。”转回来接着道,“过了就过了,阿磐才多大年纪,一朝得宠,哪有不飘的。更何况,要是没些张扬跋扈的性子,哪对的起亲王身份。”
诸葛先生不说话,细细泡了杯花果茶推给安宁,给自己这个心智上最是出色的弟子一些时间思考一下。
毕竟是成长的环境不同,无情小时候因为双腿残疾和身体虚弱,一直是安静又孤僻的,后来冲破自身迷障练成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