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说诸葛先生不是缩头乌龟,不会怕到躲在府里不肯见人,是以让我们也不必等回信了,只告诉一声”
“哇!太行山!”一声惊呼打断了赵画四的话。
赵画四凝神一看,才发现铁手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劲装的美貌姑娘。他敢肯定,最初出来时,铁手身后绝没有人。不管她什么时候来的,这份轻功,实在有些可怕了。
安宁身量在女子中很显眼的高,但碰见铁手这种在男子里也很高很壮的,就能整个人都藏在他身后。
铁手给安宁让出些位置看她做戏。安宁也尽职尽责的表演着:“我家世叔正要筹划禁军演练的事呢,元先生怎么偏在这会提出要去太行山比武,这一来一回岂不都耽误了?若是顺了有些人的意,让他们收买了参与演练的禁军,到时候假模假样的打一场,就定下了要开战,那岂不是世叔的罪过?”
她的声音不大,清脆爽朗,但就是传出了挺远去。
赵画四曾在花府门前与安宁交过手,此时笑道:“原来是安姑娘,此乃‘自在门’门内切磋,安姑娘非本门弟子,就不必掺和了吧。”
安宁道:“我哪有掺和,只是评论一番而已。元先生只要不聋不瞎,就肯定知道禁军将要演练之事。他这会给我家世叔下战书,当我世叔跟他一样,是那等不分轻重缓急,且没眼力见的人么?”
鲁书一和赵画四脸上阵红阵白,最终,鲁书一说道:“我等只奉命送战书,至于接与不接,都是贵府的事了。只是诸葛先生一代宗师,连应战都不敢,未免有失身份,恐遭武林同道耻笑。”
他们说完这句话马上走人,但安宁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响在耳边:“凭着‘同门’之名才能平坐论交,实则已经做了他人门下走狗的都不怕被人耻笑,我们又哪用得着怕?”
当晚,因为办砸了差事被训斥一顿,而去画舫喝酒作乐的赵画四,在前去如厕的时候被身份不明的醉汉偷袭。只觉得一双腿像是踩在了棉花堆上,毫无可借力之处。平时引以为豪的腿功连三成都发挥不出,被人从船头打到了船尾,最后不得已,只能跃向岸上。又因力气实在不济,直接掉进了河里,险些丧命。
“神侯府”里,安宁和追命碰一杯,两人笑的一样“奸诈”。
无情扶额:“把我们都叫来就为这事?”
安宁:“还要跟你们说,最好明天找个理由去看看那个赵画四。”
追命仰头喝酒,大笑道:“萋萋说那家伙明天能青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