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些。”
安宁还挺惊奇,站在他的角度上,这是将自己放了吧。“咳咳,元先生,容我问一句,你为何要甘冒不同功法不相容的奇险,一定要练什么‘伤心箭’呢?”
元十三限的目光显见的锐利起来:“只有练成‘伤心小箭’,才能杀了诸葛!”
“自在门”他们这一辈的恩怨不提也罢。安宁每每想起来都觉得牙酸。但这酸中吧硬是让她品出了些许别的意思来
天衣居士道:“四师弟,咱们本是最亲近不过的人,何必非要分个生死?罢手吧,那蔡京一早已弄得民心沸腾、天怒人怨了。三师弟也早想跟你联手,共创大业。”
“住口!”元十三限喝止:“我再潦倒,也决不会依附他!他是什么东西,只不过会巴结,懂奉迎,机会比人多,运气比我好而已!他那些成就,我才不稀罕!”
安宁咬唇,有点傲娇啊。
天衣居士痛惜道:“这不只是运气问题,运气只决定于努力和性情。你不改脾性,只嫉妒别人的幸运,这样只会加强他人的幸福,加重自己的不幸。破坏他人的幸福,是伤人误己的行为,老四你聪明一世,又何苦懵懂一时!”
元十三限怒道:“你少劝我!我只是不够运!一个人可以无财无势,甚至也无才无志,但只要有运气,他还是可以什么都有——最多是不能有大成!一个人要是已什么都有,而且很努力,但是要失去了运气,就会一无所有。我空有一身绝世本领,却饱受运气欺凌!”
不知为什么,安宁听他这么说竟然有一种戏弄了人之后才会有的窃喜之感。心里隐隐的高兴是怎么回事
“四师弟,气运固然重要,但”
元十三限止住天衣居士的话,“二师兄,没你的唠叨,我就活得很欢快。你快退回‘白须园’,我或可饶你不杀,我此生誓定要战胜诸葛老三,否则枉自来世间空跑一趟!”
好执念,执念入骨入心,甚至在和天衣居士对话时,眼睛也一直看着诸葛先生。话本子里都写不出的故事,看到现场版的既视感。安宁心里的草啊,疯了一般的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