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就在桌边,两人同时长长的吐了口气。
安宁笑得甜美且妩媚,既像仙子,又像妖精。“可记得上次答应我什么了?”
苏梦枕愣一下:“什么?”
安宁提醒道:“这么快就忘了啊,要你乖乖的不动,随我摆弄啊。”
苏梦枕消瘦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你要怎样,我随你就是。”
安宁一手勾住了苏梦枕的脖子:“苏大楼主说话算话啊~”
苏梦枕想将人抱起,却发现手脚竟然使不出一丝力气。安宁笑的像只得逞的小狐狸,改勾为托,用她最喜欢的抄膝弯的抱法将苏梦枕抱起,口中安慰道:“别害怕,不会伤到你。但是也别想着反抗哦,我会罚你的。”
身为黑帮龙头,苏梦枕极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状态,但是给予他这状态的人是安宁,又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另当别论吧
安宁从一个盒子里摸出一卷大红绒绳:“我啊,学了些新东西呢,劳苏楼主陪我一同试用了。”
苏梦枕能说话,但他不想说,他也很想知道安宁能做些什么。
大红绒绳上身,苏梦枕生平第一次被绑,就是那种套住脖子,又绕到背后反剪两臂的五花大绑。“阿宁不用这样,想做什么我随你就是。”
安宁绑人熟练无比,充分的考虑了各种因素后,给某人留了活动的余地。光锁着怎么行,这种事不就是不挣扎不快乐吗,“我啊,就想这样呢。别急,这才刚开始。”
从箱子里摸出一根特制的蜡烛来,用火折子点燃。
苏梦枕也通医,闻到那蜡烛燃烧飘散出的淡淡香味中含有少量的催情香气息。
安宁已经凑过来,像之前摸乖乖那样,摸了小苏
苏红袖哪里受过这个,口中发出一声低吼。刚得味,安宁却离开了,拿起了那根燃了一会的蜡烛,想了想,将烛泪滴在了自己脉腕和小臂处试了试,口中发出“嘶”的吸气声,“唔还好。”
已经不用猜了,苏梦枕感到烫、痛、痒、麻轮番袭来,配着某人在自己某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逗弄小动物一般动作的手,这种刚得滋味又被痛感压下的感觉着实让人一言难尽
痛苦、煎熬,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但是这种痛苦煎熬里还藏着些无法言喻也羞于启齿的滋味。
苏梦枕咬着牙等蜡烛燃尽,声音低沉:“阿宁一向讲究‘公平’,不知我可有机会‘公平’一下?”
安宁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