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去府里吃饭了,但是哪怕不办婚礼,也去见见我世叔吧。”
灵鹫显见的有些纠结:“我只是想以崖余情人的身份留在小楼,若是见了诸葛先生,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安宁道:“这些都好说。我家世叔最通情达理不过,你哪怕去敬杯茶呢,以后除了我,也多个可以撑腰的人。”
见灵鹫有些动摇,安宁又道:“比如今天这情况,他挂了伤回来,你明明是生气又心疼,怎么只给他敷药裹伤不去骂他一顿?”
这回轮到无情低头沉思了。
安宁拍着灵鹫的手:“要论起品级来,你是我王府的属官,级别比他这捕头还高,有什么可自卑的。虽然他生的好些吧,但你也特别好看呢,又能干,又会打仗,还有军功,有什么可自卑的。”
句句戳在灵鹫心缝里,灵鹫嚅嗫道:“大公子毕竟是您兄长,我这连父母都不知道的”
安宁拎她耳朵:“他再厉害能有我厉害?你可是敢抢我的烤肉,打仗疯起来敢跟我对呛的性子,怎的连我都不怕,在他面前反而自卑起来?”
灵鹫被拎的耳朵疼,抬头:“对哦,我连您都不怕,怎么就怕他了”转头怒视无情:“盛崖余!我生你气了!”
成功挑了火的安宁正准备溜之大吉,被无情叫住:“萋萋。”
安宁停步,没等他开口,就自己说道:“我知道的,你是想试试‘天下第七’‘势剑’的威力,好让我有个准备。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数不会让自己伤重。我还知道你定然算好了受伤的位置,哪怕伤口深些也不会很危险。嗯就这些了吧。哦,还有药味,你提前服过解毒药了吧,是想着万一那剑气有毒也能拖住时间。就这些了吧。都是为了我,所以我好像没理由跟你生气,但我就是很生气啊,你是多看不上我的本事,非要自己试试才放心?我说不得你,还不能动员别人骂你了?灵鹫,使劲骂他,他要是不受着,咱俩就找世叔告状去!”
这么说了,灵鹫反而凶不起来了,挪到无情身边,扯他袖子:“以后这种试别人招式的事交给我做,我也担心殿下呢,但是我健康,比你自己受伤恢复起来快很多呢。”
无情柔和了面色:“那我就算替你伤的好了。”
安宁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乎要冒粉红泡泡的两个人,只觉得空气中都充满了酸腐的气息。“灵鹫啊,你战斗力怎么差成这样,一句话就哄好了啊。”
灵鹫脸都红了:“主子您别怪他了,要是换做我,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