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道,“玉麟啊,吃饱没?吃饱了去主院问问,看世叔可有时间见一见师师。”
玉麟应一声,出去了。很快就回来,说诸葛先生在书房等她们。
于是,安宁和李师师走在“神侯府”二门里安静的小路上。玉麒本是要提个灯笼跟着的,但是李师师给她使了个眼色,玉麒和玉麟两个就都说要留下听苏公子吩咐了。
安宁有“天眼”,不受环境影响,什么时候都看得清路。李师师则不行,加上不熟悉,差点跌倒。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李师师紧紧挽着安宁手臂的姿势。
“我听玉麒说,苏公子进府之后还没拜见过诸葛先生呢?”
安宁咧嘴:“是啊。世叔对他还是有些别扭的,说见了可能会忍不住发火,于是到现在也没见。”
李师师蹭蹭安宁的手臂:“不怪诸葛先生生气,连我们听了都忍不住怪苏楼主糊涂,何况诸葛先生一片爱女之心。”
安宁道:“我都明白的。其实这事谁都不怪,真算起来,反而是我的错处”
李师师不依:“您怎么会有错!要怪就怪怪白愁飞,都是那人太会装,做了那么多坏事还哄了苏楼主。”
安宁重重的点头:“对!怪白愁飞!”
见诸葛先生不只是尽个礼数,还要把事件的来龙去脉都交代一下。
其实情报早已经送了过来,但有些细节还是当事人说的更清楚。诸葛先生听完,说道:“辛苦李姑娘了,明日让人收拾个院子出来,以后放心住下便是。”
李师师款款起身,对诸葛先生屈了屈膝:“晚辈现在住在‘惜芳年’的厢房,觉得很是满意。不瞒先生说,晚辈崇拜殿下时日已久,只是殿下如今枕边不空也就罢了。但男子毕竟粗心莽撞,不及女子体贴细心。师师愿意好生服侍殿下,也给人打个样,免得粗手笨脚的怠慢了殿下。”
诸葛先生抚髯而笑:“好!师师说的对,那就暂住‘惜芳年’吧。有事尽管找人报我,若有些个什么不好,也不要替他们瞒着。”
李师师笑道:“师师巴不得独占殿下,若是有人连这点子考验都经受不得,以后可怎么信他能伺候好殿下。”
诸葛先生笑的意味深长:“甚是。”
安宁眨眨眼睛:“我怎么听着不大对。”
李师师挽住安宁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殿下多虑了,先生和我在您这能有什么不对的心思呢。”在别人那就说不定了。
安宁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