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向无情摊手道,“他说啥?我可完全不知情。我这一相应,无疑是自承绑掳之罪了。我只不过是问候他家人,哪知那么多内情?要猜疑尽管猜疑,反正也是敌人了。”
然后他又向无情谐笑道:“执法总要讲理,更何况是大捕头你!他的事与我无关,我提醒他的事,他也心里有数。我可走了,你们不必送了,反正后会总有期,随时黄泉地狱相见,也不为奇。再会再会。替我谢谢神侯,说不定下日祭祖之时,也连他神位一道祭了。得罪得罪,就此别过,请了请了。”
白愁飞边笑边拱手而走,他满是得意的脸上笑容洋溢,只是突然一个踉跄,半点征兆都没有的跌在旁边的欧阳意意身上。
白愁飞张口便吐出一团血块来,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一颗牙齿。“谁?!”
他转头直盯王小石。但王小石显然没有出手的迹象。
白愁飞终于记起了某些不愿回忆的事,怒吼道:“安宁?”
安宁已经站在了无情身边,脸上笑嘻嘻的:“白公子这是怎了呢?莫不是生了什么怪病?”
扶住白愁飞的欧阳意意大声斥道:“你这女子竟敢当街殴打朝廷命官!还不将她拿下!”
白愁飞吐一吐嘴里的血沫,阻止他带来的人上前,只对无情道:“本官被人伤在此处,大捕头不管吗?”
无情安坐:“白公子若要报案,也该去衙门报。至于那位随意污蔑的,若不拿出证据,本捕头可要替舍妹像你讨个公道了。”
欧阳意意道:“怎么是污蔑,之前就是她打”
白愁飞再次重重一抽,像是被人一拳锤在了肚子上,整个人弓了起来。
安宁在一旁啧啧叹道:“看见了吧,我可没动他。要我说,白公子这症状倒是像我之前见过的一种怪病,名字叫做‘嘴欠还得打’。得了这病的人啊,就像是在被人揍一样看看看,像不像在被人抽耳光?哎,这下像打胸口了。哇,现在像是在被踢呢。”
白愁飞不管怎么躲闪抵挡都没有用,这些劲力像是凭空生出来了,避无可避。而更神奇的是,哪怕像是挨了无数耳光,白愁飞脸上除了泥土和血迹,竟然没有些许红肿。在场这么多人,也没一个感到有人出手。
只片刻,连白愁飞带来的人都不自觉的离他稍微远了些。
唐宝牛的大嗓门:“难道真是老天有眼,让这家伙遭报应了?”
方恨少捏他一把,让他少说话。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