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
“独孤无名”上上下下打量雷纯几眼,心里默默的给她打个分。满分为十的话,雷纯能得个九分。容貌身段无可挑剔,心机手段也不缺。扣分扣在身体孱弱上,那句“弱女子”就是对她身体的最合适的形容。可能也是因为本身是个弱女子的缘故,导致这姑娘的心机手段总是用在小处上,若放在后宅,那绝对是个隆宠不衰的主,但是很可惜,这是江湖。
“本座并非看重世俗礼教之人,别说有婚约,就算已经成亲、子孙满堂,也不忌讳。只要你自己真心愿意留在本座身边服侍,别的事,都好解决。”
雷纯还未回话,“独孤无名”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这种事上,本座尤其不爱勉强人。咱们客客气气的,好说好商量。但对不知好歹,非要以身来试本座重剑的人,就没那么客气了。”
最后一句,声音如同惊雷炸响,滚滚传开,震得埋伏在远处的弓箭手们双耳发痛,嗡鸣不止。
雷纯本就没有内力,被震得五脏六腑都痛起来,若不是“惊涛书生”吴其荣反应迅速,挡在了她身前,怕是这一震能直接将她震晕过去。
即使痛得冷汗直流,雷纯也艰难的说道:“前辈,这些并不是我安排的。”
“独孤无名”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却也没对雷纯等人出手的意思。
埋伏起的弓箭手挽的都是强弓重箭,领头的是一老一少。
安宁一看这两个,心里乐开了花。天气这么好,你们两位今天就上了路吧。
年老的任劳稳住震荡不已的心神,大声道:“大胆狂徒!竟敢肆意损毁民宅,我等奉‘四大名捕’之令,务要将你拿下!”
之前在“花府”大宅,这两个就说是奉“四大名捕”之令行事的。现在可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独孤无名”一把抽出了身后的重剑:“你们这等伎俩本座见多了,无非是要诓骗本座去对付那‘四大名捕’罢了。可惜,昨夜本座才跟那个姓崔的小辈拼了一宿的酒,他现在还烂醉如泥呢。你们来说说,到底是他说了谎,他不是‘四大名捕’,还是你们说了谎,你们不是奉他的命而来?”
任劳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明显的愣了愣。
“独孤无名”目光锐利:“想好了再答,本座最恨人欺骗利用,不是你们死,就是那醉猫亡。”
隐在远处观察情况的武林人士中的追命听的直咋舌,哪怕心中知道安宁是找借口要动手,但她话里所含的强烈愤怒和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