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面墙上挖了两个洞,把那两个实实在在的倒霉蛋放进去之后,缝隙用软布塞紧,使得这两人的腰死死的卡在洞里。本来就半分动弹不得的两人这会连被人移动都不行了。
两个曾经心比天高的人现在连穿上裤子这件事都是奢望,只能被一群流连南风馆的人肆意玩弄。甚至还有了花名,肤白的那个叫“白芙蓉”,肤黑的那个叫“黑牡丹”。要知道,一墙之隔,那两个虽不能说话不能动,但听还是听得到的。对他们两个来说,那些人口中的污言秽语恐怕和身体上的伤害同样强烈了。
追命经办的大案惨案多不胜数,犯下恶行之人得到报应的事也见多了,但这种“报应”法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一时还有些可惜,可惜这场景不能公开,若是可以的话,这世上对女子用强的男人应该会少很多吧。
除了这种感慨,再就是更加明确了一件事:绝对不能惹安宁!不然她想出来的法子,真能在挺合理的前提下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泉山”新开辟出来了一处演武场,专供团战训练用。
苏梦枕正因为多年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实战打斗而累到大口喘着粗气。做这种训练时必要树大夫随侍在侧,不然连他自己都不敢冒这险。
树大夫给他诊了脉后塞他一颗平复气血的丸药,怒瞪郝稻实:“他活着你难受是不是?!”
郝稻实看天:“以一战百本来就是测试体力极限,可以随时停止的,但他自己不喊停有什么办法。”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跟苏梦枕说道,“今日先休息,你这体力极限还没测出来,休养几日后需再来一次才行。”
苏梦枕喘息着,即使累极也不改风度:“好。”
树大夫想了想郝稻实的话,觉得在理,怒瞪苏梦枕:“你是嫌命长了不是?!”
苏梦枕喘了一会,气息稍稳:“还好。”
树大夫哼道:“两个掉醋缸里去的家伙,别扭成这样,明说就是为了女人又怎么样!”
一句话说的两个人同时偏了头。郝稻实先是紧张的环视一下,随后否认道:“我只是给他做日常的训练,不光他,每个战士都要测试体能的。哪里是为了女人哪有女人”
树大夫嘿嘿一笑,阴阳怪气的道:“原来不是为了女人啊,我最近该去趟‘神侯府’了,跟小安探讨一下医术去,也顺便把这边发生的事讲给她听听。这新来的郝教头有点奇怪啊,怎么看怎么像收拾情敌”
“是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