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郝稻实一咬牙:“不就是趁我们姑娘失忆,心神不稳才趁虚而入吗。整个帮会里又最他能拿得出手,这才暂时将人蛊惑了去。等回了家中,见到家里的兄弟们,选谁还不一定”
茶花笑成一朵花一样,手里捧着个盒子往自家脸黑如锅底的楼主手里塞,挤眉弄眼道:“‘惜芳年’送来的。”
苏梦枕身上散发的寒气瞬间一收,接了盒子道:“我先回玉塔休息,郝教头若还有吩咐,遣人来找我就是。”
留下郝稻实差点气的原地背过气去。
树大夫把刚才给苏梦枕吃的平复气血的丸药塞郝稻实一颗:“我说你们俩也都是爽利人,怎么不干脆打一架了事?”
郝稻实哼一声:“你以为我们没想过?只不过单打独斗算他欺负我,带人打群架算我欺负他,怎么打?”
树大夫夸张的点点头:“极是极是。可是就这么别扭着也不是事啊。”
郝稻实再哼一声:“格老子的,要不是情爱这种事不是努力就能有回应的,怎的也不会便宜了那个瓜娃子。”
树大夫特别感兴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说起这个,郝稻实有些失神:“能怎么办,教他怎么对我们姑娘好呗。都在一块了还没被人追求过,我们姑娘该多可怜。”
树大夫愣一愣,赞道:“好胸襟。”
郝稻实一脸严肃:“教是教,但是别指望我给他好脸色看,逮着机会了我还是要把他整治的爬不起来!”
树大夫哈哈大笑:“不得不说,你可比苏小子懂疼人啊。哎哎,老夫本家有个侄女,也称得上是花容月貌,老夫给你介绍介绍?”
郝稻实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看树大夫,口中嘟囔一句:“瓜娃子。”
树大夫耳朵好使,“说什么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哎,你别走啊”
苏梦枕打开小盒,随着盒子一起展开的还有他的笑。捡了颗糖果入口,同时展开了与盒子一起送来的信。
还没看清信上的字,就把口中的糖吐了出来。没别的,因为这闻起来果香浓郁的糖果入口竟然酸的透心。
将糖吐在手上,苏梦枕皱着眉头缓解酸味,一边看信。信上的字刀头燕尾,却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媚:“送晚了,罚你。”
苏梦枕一边苦笑,一边把手上那颗糖重新放进了嘴里。这个又促狭又记仇的小女子啊,真真磨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好酸,酸的口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