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起来。
安宁见温晚住了口,淡淡的道:“‘洛阳王’是对本王的做法有异议吗?”
温晚赶紧离座躬身:“下官不敢,殿下言重了。”
安宁哼一声,这都不跪,有种啊。“原本以为洛阳治下安定繁荣,温大人定是能吏,如今看来,这‘能吏’的心倒是大,可能不止想做‘吏’啊。”
温晚终于撩衣跪倒:“下官不敢。”
安宁也不说怎么处置,只把手边的茶盏端起,扬声道:“送客!”
温晚出了“燕王府”,才发觉身上的衣衫全都给汗浸透了。他内功何等深厚,多少年都再没这等感受了。按说他一个武林高手,绝对够得上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在面对一个年轻的军人是不会弱势到这种地步的。温晚想了又想,确定没有什么顶级高手用内力压制自己,甚至连点动用内功的痕迹都没有。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为“君威”二字。
温晚极擅看相,面见燕王这种事自然是要好生看上一看。但他很快就发现,除了一句年轻俊朗,他竟然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这位燕王殿下的面相。这种情况并不算很少见,但都出现在人中龙风身上。细思之后温晚可谓后悔到极致了,这位少年燕王如今的地位,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为了“六分半堂”将他得罪了,实数不值。反正他在意的只有“六分半堂”中的一人而已
不喜欢原著里的温晚,有利好人阵营的事就没见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