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何事?”
夏坤屁颠屁颠跑来报喜,没想到楚云如此淡定,浑若无事,不由得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便知原因,义贞公主身负重伤,生死未卜,满京城名医神医尽皆束手无策,皇上张贴皇榜,寻找妙手回春的神医,许以万金万户侯,至今无人揭榜,皇上如何有心情?
这个义贞公主,究竟是什么来头,和皇上是什么关系,皇上为何对她如此看中宠爱?
夏坤心里嘀咕,赶紧收起笑容,恭恭敬敬道:“回禀陛下,姚崇和李元芳平定叛乱以后,不知如何处置武元直,姚崇临行前,皇上有旨意,对武元直以下所有叛军尽皆宽恕,一个不杀,然则武元直此番造反,破河西三郡,三郡守兵多有伤亡,叛军死伤也不在少数,此皆我大唐精锐之师也,武元直是罪魁祸首,还有他手下一帮附逆将领,都有大罪,姚崇认为,不可不罚,不能不究,却又不知该如何处理,他不敢擅专,特地请旨,请皇上裁决示下”
楚云冷冷道:“朕既有旨,武元直叛军,只要肯降,尽皆赦免,一概不究,为何还纠结于此?这个姚崇,我看他此番平叛,有胆有识,有勇有谋,而且如实奏报,不夸大,不贪功,确实有宰辅度量,才堪大用,没想到如此不懂事!”
夏坤不敢接口,心中窃喜,姚崇立了大功,他心里难免嫉妒,现在这小子节外生枝,没事找事,自己找麻烦,惹得皇上不高兴,他却暗暗高兴。
楚云冷冷道:“你亲自去一趟河西,再宣朕意:尔等武元直一众将士,长期驻守边关有功,今有误会,事已过去,朕不计较,朕说过,尽皆免罪,不罚不究,朕说话算话,尔等尽可放心,勿要心存疑虑,不敢释怀,朕只要尔等好好防守边关,保境安民,朕心足矣!”
夏坤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使,河西苦寒,数千里之遥,一路劳顿,这罪不好受,再说了,这差使又没有什么油水,他可不想去,可是皇上既然有旨,岂敢不去?这可真是倒霉,跑来抢着报喜,没想到却自找罪受,真是活该。
夏坤心里虽有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却不敢丝毫表露出来,磕头道:“臣遵旨!”
楚云沉声道:“眼下河西军心不稳,迟则生变,你即刻动身,这就去罢!”
夏坤又吃了一惊,眼看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没想到皇上命令自己即刻动身,这真是没法说,
当下磕头道:“臣遵旨,请陛下颁旨,臣这就动身!”
上官婉儿刚想说话,回宫去拟旨,却听楚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