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拖,就能颠她个四脚朝天。
这是循相扑常规来破,常人若一弯腰,胸口必然前倾,恰好露出空档,黑三娘只要双手一收,就能得逞。
黑三娘恶狠狠的想道,叫你这新出壳的嫩雏鸡抖擞,看老娘将你先剥成白条鸡,知晓老娘的厉害!
白玉梨站在当地,黑三娘转瞬之间已扑到眼前,两臂合抱。
有那常看黑三娘关扑的老看客,已经兴奋得睁大了眼睛将指头放在嘴里准备打呼哨了。
看席上的北堂焕伸长了脖子一颗心提在喉咙眼,手里的银胆球怦然落在地上也浑然不知。
他也是贵胄子弟中相扑争跤的好手,看过大小不知多少场赌赛,哪里不知道黑三娘的把戏。
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些酸涩,好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要被旁人看去拿去似的。
又有一丝丝的期待,也想瞧瞧那蝴蝶百花下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丰盈美丽。
北堂焕脸上神色变幻,旁边的北堂昭却手摇香扇看着台上舔了舔嘴唇,双眉微挑,眼中闪过一线亮光。
说时迟那时快,黑三娘近身双手合围,单等着白玉梨弯腰。
白玉梨不曾动。
黑三娘愣了愣,难道是三盛园的教习跟这小娘说了自己惯用的套路,有了防备?
既如此,索性将臂膀用力一沉,去抱白玉梨的脖颈,使出真正的虎抱头。
自己一身大力,只要被抱住了头颈,白玉梨喘气也难。
两条铁棒一般的胳膊已经到了白玉梨肩头,黑三娘突然发现自己黝黑手臂上多了一双雪白的手。
手指纤长坚韧,铁箍般扣住了自己的腕子,一阵剧痛袭来,半身就是一酸。
白玉梨捏住黑三娘双腕往怀中轻轻一拉一带,黑三娘下盘登时不稳,踉踉跄跄的往前栽了过去。
莹白如雪的赤足在黑腿上微微一绊,只听扑通一声大响,一座肉山倾了下去,结结实实的砸在台上,灰尘四起。
黑三娘扎扎实实的演了一出狗抢屎。
哗的一声,众人轰然四起,看台上呼哨声接连不断,掌声雷动。
又是一片碎银铜钱铺天盖地的朝台上落下来,倒是少了许多香袋坠子之类,想来是先前已扔的差不多了。
白玉梨叉手环顾左右,向看台施礼道谢,又引起众人一阵欢呼雀跃。
她勾起小巧的石榴红唇,两个酒窝如波荡漾,一双盈盈明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