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手上尚有血迹,吓得赶忙吩咐玉珠儿火速打水来,玉豆儿去前头取常用的药。
北堂焕这才松开白玉梨的手,司柳服侍白玉梨进内室盥洗包扎。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坐到正堂的太师椅上伸开两条腿舒了口气。
司桃倒上薄荷蜂蜜凉饮来,北堂焕一口喝干,向她细细询问今日究竟出了何事。
若是司柳便老成些,当会谨慎回话。
小司桃孩子心性,兼着一肚子义愤填膺。
叽叽喳喳比手画脚的将花苑里发生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碧云姐姐和碧芝姐姐就这样,这样。”
她绷起清秀小脸,高高的抬着下巴,努力昂首挺胸。
“这般不理不睬的从娘子身边擦过去了。
然后还说瓦舍女卑贱,污了眼,如何如何......”
北堂焕沉着脸越听面色越黑,棱角分明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对母妃赐下的这两个宫人并无喜爱之情,只是历来皇子长到十五岁,宫中都会赐下晓事宫女以知人事。
自己年少精力充沛,两个宫女又曲意逢迎,也曾偶尔幸过几次。
古嬷嬷早隐晦的教导过,这等晓事宫女不过例行之举,只可作为启蒙之物,而不可动情。
一来避免少年人血气方刚,元阳过旺有损身体。
二来便于大婚时行事顺畅,与王妃鱼水和谐。
只是府里没有王妃,胡奉仪又十分老实,自己从不在意这些内宅琐事。
古嬷嬷看在同是崔妃宫中所出,对她们不太约束,两个宫女便有些自尊自大起来。
难怪小梨儿那样伤心。
才入府便被自己一时纵情拉着饮了半宿酒,自己又早早被召进宫去。
累得小梨儿先受了古嬷嬷一顿教训,还读了两个时辰的女则。
好端端的又受了两个宫女一番排揎,哪有不难过的道理。
若是一般的女儿家,这会子只怕自尽的心都有了。
哎,说来说去都是本王的不是。
他沉声吩咐司桃去膳房催促摆饭,自己起身轻轻走进内室,去看白玉梨。
司柳已经服侍娘子洗漱梳妆完毕,手也上了药油包裹得妥当。
眼皮红红的小娘子默默的坐在榻上垂头不语。
北堂焕示意司柳外头听命,自己撩起衣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