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缓和口气。
“母妃稍安勿躁,儿子只是觉得那个相扑的女子有些可用之处,才想着弄到手里。根本不是什么为了她跟老三争执。”
温婕妤用力的压下怒气,气冲冲的朝殿外喊:
“都是死了吗?也不倒茶来!简直反了!”
您母子俩大发雷霆,谁敢进来触霉头。
宫女们暗暗腹谤,急急忙忙的上了茶来,低着头倒退出去。
喝了半盏茶水,温婕妤嚷了半天的喉咙才舒适了些。
北堂昭也喝了几口茶,放低了声音向她解释:
“朝中有几个人我都拉拢了许久,这几人都是老奸巨猾,单使金银财帛难以打动。
但是人就会有癖好。
这几年王安平已经给我寻了好几个投其所好的人来,收拢了不少要人。
这个关扑的贱民,皮肉白净身段诱人,更有一身好扑技。用得好了,管保能拿下几个难啃的骨头。”
自己儿子的行事,温婕妤还是了解的。
她转了转灵活的眼睛,疑惑的发问:
“既然那贱奴有用,怎么被老三夺了去了?你既要用人,带着他去做什么,倒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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