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禅室的门突然打开。
眉目如画的美男子举足走进禅室。
“兄长?!”罗文樱顿时从蒲团上爬了起来。
“好生睡吧。”
王府里陪伴了王妃一整天的二王爷像每一个体贴妻子的夫君一样。
含笑看着初孕不适的王妃喝了一小碗银耳桂圆羹,靠在软枕上朦胧睡去。
才阴沉着脸钻进静室,胖乎乎的中年人垂着头禀报。
“王爷恕罪,派去的人失手了,不过小的希望能替他们解释几句。”
北堂昭点头道:“王先生说事出有因,必然是有缘故的,请讲。”
“据回来的人说,那个女子力气极大,超出他两人想象。
动手之时另有人马冷箭偷袭,且箭箭致命,显然是要那女子的性命。
他们躲避不及,不单被那女子挣脱,还受了箭伤。”
胖子言简意赅的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北堂昭皱起眉头。
“有另一方人偷袭?这就奇怪了,本王只是掳人,竟然还有人要杀人?”
王先生点头。
“属下的人受了箭伤先撤了回来,留下一人藏匿在暗处窥探,现身的也是一个蒙面男子,使的好像是军中的功夫。
那女子本来已经力竭摔倒就要被刺死,却被三大王的银球击中杀手,救了回来。”
军中的功夫......北堂昭眯起微挑的柳叶眼陷入思索。
“对了,那人见不敌三皇子,救援的众人又到了近处便逃走了,走时好像嚷了几句鞑靼话。”
“那人说的鞑靼话?”北堂昭忽然冷笑一声。
“不必说了,绝不是鞑靼人!军中的功夫,一心击杀那个扑妇,本王大约猜到是何人下手了,真是胆大包天。”
“鞑靼话?!”
行宫的明阳郡王与靖安世子等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嗯,那人逃脱时嘀咕了几句外邦话,听着与鞑靼话相似。”北堂焕沉着脸说道。
靖安世子拍案而起。
“鞑靼细作竟然潜入了京城,应该速报兵部!”
“都怪我执意要和焕王兄赛马,若不是我,舒月县主与那位典仪也不会遭此大难。”
顾仲远柔美如女子的脸上满是歉疚,敲着扇子痛心疾首。
北堂焕也没法责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