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柳神色淡然,欣然应诺。
司桃可怜巴巴,向祝丽华投去求救眼神,美貌的主子将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时间紧迫,婳奉仪的日常立刻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卯末起床,梳洗打扮,用早膳,服药,抹去淤划痕的珍珠碧痕膏。
辰初与北堂焕同去演武场,王爷从宫里带回来的吕公公是个内家高手,北堂焕早早的就请吕公公给自己的小梨儿搭过了脉,神力天生,筋骨柔韧筋脉流畅是习武的好苗子。
既如此还用说,本王的小梨儿必须和自己一同习练啊,既能陪伴又可共进,岂不美哉。
巳时回留风轩,梳洗沐浴,抹去淤划痕的珍珠碧痕膏。王爷回自己寝苑沐浴,然后跑来留风轩和心爱的小梨儿一起吃点心闲谈,竹下躺椅吹风。
午末用午膳,未时午睡,将想在留风轩蹭床的北堂焕撵走。
申时随兰萱姑姑习练礼仪,王爷不知跑哪里玩耍去了。
酉时用晚膳,安排司桃司柳等人回事或交代,失踪一下午的王爷有时出现蹭饭。
戊时去校场遛马,看北堂焕与侍卫们演习,以王爷大胜为主。或者与自己对练,王爷经常大败,霍翎霍羽在一旁呐喊助威哈哈大笑。
亥时沐浴,乘凉片刻,抹去淤划痕的珍珠碧痕膏,就寝。
留风轩上下忙的不可开交,三日转眼即到,盛福已经头一天亲自架着马车出城去安家庄接安大夫,第四日一清早便进了王府。
安杞其人,家中世代民间行医,自幼便酷爱岐黄之术,边读了几年私塾识字,边随祖父与父亲学医。
他家本不是嫡枝一脉,族中多以务农为主,只有他家这一支习医。可惜家中人丁不旺,几代单传都是一个男丁。
安家庄的嫡枝却开枝散叶子孙繁多,安杞的祖父不善言辞,只知治病救人,闲时埋头著写医书,待祖父去世后,父亲又因采药跌落山崖去世,丢下年少的安杞与寡母。
家中顿时天塌地裂,父祖本来积累了不少田地与祖业都被族中叔伯以安杞年少,不通农事,帮忙租种田地等借口侵占,又说他年少未成亲,独居祖屋不合,想把堂婶娘家一个粗鄙丑陋女子嫁他。
安杞断然拒绝,族叔便说他忤逆不孝,不敬亲长,一家子都搬出祖屋好生考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回来不迟。
他那寡母心里清楚,这是叔伯们合起伙来欺负孤儿寡母,堂嫂娘家侄女自己也曾见过的,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