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中钻出一个男子,伸开双臂向她扑来,嘴里大喊着玉梨。
祝丽华吃了一惊,疾忙退后几步,险些被地上的枝蔓绊得一个踉跄。
那男子却紧追着上来惊喜地叫她的艺名:“玉梨,是我,你不认得我了么?”
大罗氏惊慌的躲在侍女身后厉声责问:
“这是上柱国府内院,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我柱国府花苑,惊扰贵客!”
那人穿着像江湖人的打扮,长得颇为英俊,只一个大大的鹰钩鼻子显得有些阴鸷。
他不理会大罗氏等人,只望着祝丽华满怀深情,语带痛苦的说道:
“玉梨,你我海誓山盟私定终身,谁知我不过出去走镖两月,你便被买入王府,我日夜想着救你出来,奈何王府守卫实在太过森严无从下手。
若不是你设法传信与我说今日来此地赴宴,嘱咐我寻机会进来,咱们何时才能相见。
你我好容易有这个机会,趁着护卫未来,赶快跟我走吧!我不怕那王爷追杀,只要与你一起,哪怕浪迹天涯也是快活的。”
一群小娘子挨挨挤挤,使团扇遮着通红的脸,炸了窝的蜜蜂一般嗡嗡议论起来:
“早就听闻这位祝奉仪是市井出身,江湖跑解卖艺的,没想到居然早在外头有了男子。”
黄三娘子语气惊讶无比,躲在侍女身后尖声责问:
“奉仪既然外头有定下终身的人,为何要引到柱国府来,害我等被外男窥视!奉仪是江湖人不知名节为何物,我们却是深闺女子,容不得半点闪失的!”
大罗氏一连声的叱喝侍女快去传唤护卫拿人,再看看曲水湖边的二娘子和夫人们可有被外人惊动闪失。
祝丽华心里怒极,到底是谁,居然使这样卑劣的手段!是北堂昭还是罗氏姐妹。
阴鸷男子趁着众人一片混乱,竟然伸出手来要强拉祝丽华将她带走。
祝丽华冷哼一声,反手直推出去,谁知这鹰钩鼻也是个练家子,手下力气一点不弱,一翻一带,竟握住了她雪白的手腕。
男子满眼心痛,失望的看着祝丽华:“玉梨,是不是你跟了那三王爷锦衣玉食变心,那你又何苦传信叫我来寻你。
我不是那样没良心的男子,若你真贪恋王府富贵,我也不会将你委身于我的事乱说,惟愿你过得好就是了。”
黄三娘子啊的一声惊叫:
“难道祝奉仪在外头便已失节?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