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罗氏一言不发,北堂焕走到祝丽华身边拍了拍她的手。声音冷硬向大罗氏发话。
“贺夫人倒是说的轻松,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折辱我北堂焕的爱妾,宫中娘娘亲册的奉仪,几乎将她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现在就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便要揭过去么?我北苑王的名声也太不值钱了些。”
就是,万幸娘子自从西郊猎场回来便有伤在身,一直不曾和王爷圆房。
这要是圆了房,还真说不清了,难道还要王爷寻个元帕出来不成。
司桃司柳愤愤不平,盯着地上的鹰钩鼻男子恨不得想用簪子扎几簪下去。
按说大罗氏这个局实在是不怎么高明。
祝丽华是否清白,北堂焕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大罗氏赌的便是北堂焕无法替祝丽华辩驳,却压根就没想到两人还未圆过房。也低估了祝丽华在北堂焕心里的分量。
换了哪一个男子,都会起疑心,至少也是心生隔阂,而北堂焕由头到尾,压根就没信过这些鬼话。
罗文樱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浓浓的不甘与嫉妒堵在胸口翻腾,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
大罗氏尴尬的站在原地,思索着如何扭转局面,一时半会竟然无计可施。
“祝姐姐,祝姐姐!”
舒月县主旋风般的跑了进来,一把抱住祝丽华,又哭又笑。
“刚才丫鬟们来告诉我了,祝姐姐是受了冤屈。都怪我太过喜欢姐姐,一听到人说姐姐骗我,我就难过的不行。”
“是啊,”舒月县主的侍女青荷替主子作证。
“县主在房里一直哭到现在,眼睛都红肿了。方才听到人传来消息,欢喜得什么似的,赶着来替奉仪出气呢。”
这个青荷是上回舒月带去西郊猎场的四个武婢之一,侥幸捡了条命回来。
“都是这个无耻之徒害人,三王兄,这样的人还不赶快拉下去处置了,留在这里恶心人做什么!”
舒月县主松开祝丽华,指着地上死狗般的鹰钩鼻男子,跺着脚咬牙切齿的说。
祝丽华只看着北堂焕,并不想理会舒月县主。
不论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在自己清白已证,只想问清楚母亲遗物的来历,不愿再围着这些污秽之事纠缠不清。
北堂焕明白祝丽华的心思,但他对舒月县主还是有几分幼时玩伴的情分在。
何况舒月只是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