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祝丽华轻呼了一声。
“古嬷嬷是为了妾好,王爷这样岂不成了和嬷嬷斗气。以后王妃在府里掌管中馈,妾等谨守规矩,大家都能安生度日。”
“旁的都好说,迁居一事不必再说。王妃进了府,本王自会照顾她,不用你委曲求全。
本王以前就说过,迎你进府,是想让你开心快活的度日。
你的性子我知道,绝不会恃宠生娇。若是王妃连这一点都不容,那也是本王去开解。”
北堂焕很少这般正颜厉色的和自己说话,祝丽华怔怔的听着,忽然鼻子一酸,眼泪便不听话的顺着雪白脸颊滚落下来。
自己又赶着用手帕擦,北堂焕对自己,可算是宠溺至极了。
“傻丫头,凡事不要总是揽在自己身上,便是天塌下来了,也有你夫君挡着。”
他举起酒杯,敲了敲祝丽华的杯沿,“来,今夜咱们不醉无归。”
两人相对含笑,仰头饮尽杯中酒水。
祝丽华细心的给北堂焕夹菜,北堂焕却调皮的夹起一筷子嫩羊肉塞进她嘴里。
司桃和司柳悄悄的退了出去,把屋子留给笑中带泪的两人。
灯花爆了又爆,灯芯剪了又剪。直到烛泪滴尽,两个人才相拥而眠。
朦胧中北堂焕咬着祝丽华的耳朵轻轻说道。“梨儿,咱们生个孩儿吧......”
绮梨居终归是没有划进跨建的正院,古嬷嬷也再没有提过此事。
大婚前的各项准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北堂焕与祝丽华也仿佛回到了平常的生活。
两人清晨一处练武,北堂焕按时上朝当值。
罗府派了几次人来踏看正院的房舍,规划新娘子的嫁妆该在何处摆放,哪里坐卧,哪里用饭,陪嫁丫鬟仆妇的房舍如何安排。
祝丽华一概不闻不问,自有古嬷嬷出面打点。
转眼十月已到,王府诸事齐备,罗氏的嫁妆前一日便浩浩荡荡的送到了王府。
罗府显然为爱女出嫁花了不少心思,一百二十台嫁妆满满当当。
后宅正院摆放得花团锦簇,丫鬟仆役进进出出川流不息。
绮梨居里安安静静,只听着正院十分热闹。
兰萱姑姑被古嬷嬷调去帮忙,剩下司桃司柳几个在院里陪着祝丽华。
向来深居竹苑的胡奉仪难得来了一次绮梨居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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