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后你便不再是王府的奴婢,我尽力当差,总能为你挣个封赠来,再不用受人欺辱。”
他开始声音还大,越说声音越小,白皙清秀的脸憋得像块红布。
司柳的脸本来就红肿,听了他的话越发红涨了,扭过头去轻轻道。
“如今你是官身,自然该娶个正经的官家闺秀,哪里是我一个奴婢能肖想的。”
“我家什么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安杞结结巴巴地道。“当初和娘一贫如洗,穷困潦倒进了王府。
姐姐对我和我娘多有照顾,而且,姐姐品貌双全,哪里比那些官家小娘子差了。我娘,我娘是最喜欢姐姐的......”
司柳和安杞在偏房里偶偶细语,兰萱姑姑服侍祝丽华在榻上靠着歇息。
祝丽华轻轻的道。“原来为妾这般不易,我只当谨小慎微便罢了,不成想内宅还有这许多的门道。”
兰萱姑姑拿着扇子替她轻轻扇着手,愁容满面。
“娘子是王爷心尖上的人,王妃自然妒忌。只是这手段也太粗鲁了些,才是新婚便这样恶毒,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手段等着您。
我等会儿便给咱们院中上下传话,都谨慎小心些,千万莫触了正院的霉头。”
祝丽华默默的闭上双眼,两轮长睫下泪水滚落。
北堂焕在前院歇了午觉起来,又和府里教授自己兵法的长傅谈论了一阵边关的战况。
不知不觉便到了申末,想着去绮梨居看看小梨儿。刚起身要走,何伴伴便通报王妃打发人请王爷去正院用晚膳,他这才猛省起自己昨日已经成亲了。
昨天把罗氏一个人撇了一夜,今晚再不去,只怕她在府里难以服众,还是去罢。
一路来到后宅正院,门口的小丫头便喜盈盈的进去给蒹葭她们报信。
罗文樱忙拢了拢鬓发,含笑走到门口迎接。
北堂焕大踏步的走进来,罗文樱便上来赶着接外头的衣裳,又亲自倒了茶双手递给北堂焕,服侍得十分周到。
她一派贤惠妻子的做法,让北堂焕既愧疚又有些不自在。抬手拉住她的手臂,“王妃不必忙碌了,下午睡得可还好?”
罗文樱眉眼盈盈,笑容满面的说道。“都好,下午两位奉仪都来给我请过安了,咱们王府里人少,清净的很,妾身十分省心。”
心里冷哼了一声,是想问问你的祝奉仪好不好吧,看我有没有磋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