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我跟你说话呢。”
他眉头一挑继续道:“我叫陈皮,是二爷的徒弟,你救的是我师娘。”
秦辰缓缓停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躺着,旁边还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壶茶水。
他自顾自地倒上一杯,也没管陈皮。
“……”
顿时,陈皮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
一次忍了。
两次三次可忍不了。
一天无名怒火从心底腾地燃烧起来。
他阴沉地道:“道长,你若真有本事,何不先治好我师娘呢?”
不等秦辰开口。
他继续道:“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身为修道者不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吗?”
他就不明白了。
既有能力治病,为何不先治好。
“道长,你这分明是想趁机收取好处啊。”陈皮突然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眼神里闪烁着阴冷的寒意。
别的人很在意,他可不这样认为。
可秦辰只顾自己喝茶,根本没理会陈皮扯皮,这就是个地痞无赖。
理之无聊。
不过……
他不介意帮二月红教育下。
陈皮是他徒弟,但二月红对其教导得不够好。
特别是做人这块儿。
那种孤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感觉,让他很反感。
眼眉一抬,秦辰便冷声道:“陈皮是吧,你来就是要跟贫道说这些话的?”
陈皮:“……”
一听秦辰开口。
陈皮脸色顿变,“道长,你去把我师娘的病治好吧。”
好大口气。
听起来,他似乎很在意丫头的死活。
有这份心是好的。
但方法错了。
秦辰冷冷地盯着他,“你在教贫道如何做事?”
“你若这样认为,那便是。”
陈皮也不否认,“我只是想让你治好师娘的病,你有这份能力,想趁机敲诈我师父门都没有。”
这一刻,秦辰忽然觉得很好笑。
这个陈皮大概太天真了。
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若非有张启山和二月红,只怕这小子不会活到现在吧。”
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