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曾天星怒道:
“厂公说了,让咱们来抄家,遇有阻挡者,格杀勿论,此女刚才阻挡老子办案,还咬了我!”
他扬起雁翎刀,狞笑走向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
左妙晴望着雁翎刀劈头斩向自己,她呆在原地,身子一动不动。
咣当声响,劈砍下来的雁翎刀被一把绣春刀挡住。
沈炼目光炯炯。
“沈炼,你想怎的?想造反不成!”
曾天星神色狰狞,猛地发力,雁翎刀与绣春刀撞击,迸出一片火花。
“老子刚才说了,这人,你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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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魏忠贤望着跪在身旁的许显纯,叹息道:“
“皇上让咱家对付平辽侯,这刘招孙不和咱家知会一声就去占了文登,又跑到曲阜杀人,和东林搅和在一起,不知咱家正在对付东林吗?”
许显纯附和道:
“厂公所言甚是,这些武将都是喂不熟的,厂公对这刘招孙颇为照顾,刘招孙却恩将仇报,这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许显纯小心瞟了眼魏忠贤,接着道:
“厂公,有一事,卑职不知当讲?”
魏忠贤眉头微微皱起,对许显纯道:
“说吧,可是沈炼的事?”
“厂公明鉴,这沈炼在永平府与左光斗不清不楚,为了左光斗的女儿,还打伤了北镇抚司几个番子,上次到杨涟府上抄家,他也借口不去,怕不是受了刘招孙蛊惑。”
魏忠贤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沉默许久,终于道:
“许显纯,你说说,咱家待沈炼如何?”
许显纯小心翼翼道:
“厂公待此人恩重如山,平日对他可算偏袒,镇抚司好多兄弟都看不下·····”
魏忠贤冷冷一笑,
“恩重如山说不上,不过有了好事,都是最先想到让他去,让他去立功,没想到他还是坏在女人身上,上次企业骆思恭府上抄家,咱家便提醒过他,这人到底还是坏在女人手上。”
“厂公的意思是?”
许显纯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做出个杀头的姿势,沈炼刚刚打伤了许显纯的外甥,还对自己出言不逊,许显纯对沈炼早已恨之入骨。若不是有厂公护着,他早就派人收拾这个百户了。
“他是咱家兄弟,现在不能杀,将他押回来,先免去百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