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变得暗沉,委屈地走了。
“不过是个庶女罢了,你却为一个庶女,罚嫡女禁足半月。”孙氏心里难过极了,到底她是忘了,她也是孙家的庶女。
只是心头对大房越加嫉恨,二房嫡庶是两败俱伤,可大房不但安然无恙,还得了老国公夫人的赏赐!
几日后,老国公夫人看到了从大房送过来的,周筝筝抄写的佛经,字迹清俊秀雅,字里行间自有一股梅花香,扑面而来,比周云萝秀丽端正的字,更具含蓄情境。再加上近日对周云萝多有微言,于是只点了周筝筝,在夏祭节那日,去大相国寺小住几日,一来为的是礼佛,二来,那几日也是老国公爷的生忌,老国公夫人怀念已故的夫君,每年的这个时候,也都是亲自沐斋念佛来纪念老国公爷的。
只是,原定周云萝也是同去的,只是忽然不让她去了,改为三房夫人风三娘一起去。
风三娘也是身怀六甲之人,老国公夫人想必是要她随行,也好让她肚子里的胎儿早早的就沐浴佛香。
这下,大房和三房都欢喜地应允下来,只是二房,免不了又是一番吵吵闹闹,发泄不平。
周宾回京多日,仕途上刚刚理顺,孙氏就屡次因为内院的事,找他诉苦,说老国公夫人如何如何的不公平。
“这日子让妾身如何过下去?云萝的字,明明在同辈中是极好的,偏偏母亲就看不进去,如今连三房都得了母亲的看顾,母亲却……夫君,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孙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道。
周宾重重地一击檀木桌,厉了眉眼,“若是这等小事都要我亲自去,那要你这个妇人何用?”
孙氏哭得更难看了。
周宾拂掉了桌上的茶具,愤然出了门。
周云萝走了进来。
“娘亲,你平日里都劝女儿不要着急,如今何必自己反倒急起来了?”周云萝扶起孙氏,眉眼一副平静。
孙氏抬头,女儿的话安慰了她的心,她擦了擦眼角说道:“你是不知,这次去大相国寺的,何止是我们吴国公一家,几个皇子也得了圣旨,要过去修身养性,只是,这种事,不让外传罢了。”
孙氏也是前几日得了娘家的来信才知道的。皇子的行程,虽然非常严密,可若是有门路的高官,也是会知道的。
孙氏自然是想抓住这个机会,让周云萝跟几个皇子认识认识。
如今周云萝才八岁,就算被什么皇子喜欢上了,也不能说是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