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两个人的日子也红火起来。
萧澈进山砍柴打猎,捉了一窝还在孵蛋的野鸡,他把柴挑到山下卖掉,只留下野鸡给阿宝养着。
正好后院新扎了鸡圈,阿宝就负责洒扫庭院喂鸡,萧澈依旧进山打猎。
小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感情日益亲厚,除了还未圆房,生活上俨然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一个多月过去,阿宝的野鸡孵出一整窝小鸡,萧澈也将攒了一个多月的猎物尽数卖掉,有皮毛、肉干等等。
这天晚上吃过饭,两人坐在堂屋。
“怪不得你花银子总是大手大脚,原来你也很能挣钱啊”,阿宝数着手里一大把铜板,仔细用红线把它们一个个串起来。
“不过几百钱而已,这样你就满足了?”,萧澈似笑非笑看着她。
“那还有什么不满足,一个月赚四五百钱,可不少了”,阿宝很认真。
她熟练给丈夫整整衣襟,又摸了摸他衣裳上的破洞:“上回你都给我买料子了,也不想想你自己,回头上集市还得给你割一匹布回来”
“我一个大男人穿那么新做什么,还是给你做”,萧澈不以为意。
“那不行,穿得邋里邋遢到糟蹋了你这副好样貌”,阿宝随意说着。
以前还脸颊红红夸丈夫长得高大英俊,现在直接熟视无睹,连头也没抬。
萧澈有点儿不习惯,突然凑过去:“既然一副好样貌,夫人怎么不好好看看”
“哎呀!”,阿宝吓了一跳。
“你这个人”,嘴上嗔怪着,脸颊还是烧了起来。
将东西收起来,洗洗漱漱躺在床上,阿宝心里依旧砰砰跳着,旁边的人也不似往常那样传来打呼声,想来他也没睡着。
“萧大哥?”
“嗯”
结实浑厚的嗓音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重重一颤。
“怎么还不睡?”,萧澈随意问。
“我”,阿宝想翻过身面对着他,可两人的被窝离得太远,她吭哧吭哧挪得很费劲。
自打搬进新房,两人一直都睡两个被窝。
阿宝年龄小,受了伤之后身体一直没有恢复,萧澈只把小媳妇儿看做是孩子,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可这一个年头过完,阿宝像是抽了条的玉兰花,长高了不少,脸也白净起来,身前身后该鼓的地方也高高鼓起,神思眉眼里颇具大姑